“对,先生说得极是。”
“快
洛平去知府衙门,进门就问:“马大人,王立刚招没有?那笔款项数额究竟多少?他藏到哪里去?”
他无官无职,可那马知府见他立刻起身相迎,礼数周到。
为什?
因为他腰间悬着正是代行王令令牌,而且这年来马知府也深刻地认识到,这个洛平当真不是个简单人物,权势放在他手里,就能变着花样地折腾人。
比如这个王县令,不过在街边喝碗豆腐花功夫,就被洛平在其家中找到交易巨款凭条,当街押解进知府大牢。
“嗯?怎?”洛平不解。
“正午天气酷热,洛先生还是不要此时去好。”程管家劝道。
“都快到未时,日头已没有那毒,无妨。王爷总跟夸他南山军如何英勇锐利,至今未能亲眼见上见,实在遗憾啊。”
洛平说着又要往外走,于是又被挡住路。
程管家:“洛先生,若是您现在前去,恐怕就赶不上王县令案庭审。”
日越王去那儿吃饭时,他过来自荐。通过番考核,越王发现他很有头脑,办事伶俐干脆,就成功挖三味楼墙角,为此三味楼老板郁闷好久。
洛平对这个管家也是很满意,府里任何事情,只要问他,定能得到解答。
“程管家,王爷去哪儿?”
“回洛先生,王爷他随方先生去南山营,亲自监督新兵筛选和训练去。”
“哦,廷廷呢?”
“哎呀洛先生,那个王立刚实在冥顽不灵,怎套他话都没用,死活不承认他收贾富贵银两,们证据又不够……”
“贾富贵呢?”
“那*商滑头得很,发现苗头不对立刻逃到西昭去,现在人还没找到。”
洛平点头。案子没有进展,他似乎点也不慌张,只不经意地说句:“河蚌不肯开口,光用撬是不行。要想挖出里面肉,最简单方法,便是把它壳儿砸个稀巴烂。马大人您说对不对?”
马知府好歹也是混这多年官场,听这话就明白——怎招不重要,就算屈打成招,也要让他招!
洛平讶然:“今日已是八月初四吗?”
“先生繁忙,大概是忘记,今日正是初四,申时起便要开始提审王县令,这还是先生您定下时间呢。”
“真是忙得昏头。”洛平揉揉额角,急急道,“程管家,备轿吧,要立刻前去知府衙门。”
“是,轿子已给您备好。”这便是程管家过人之处,凡事都能想到人前,忙起来时候,洛平倚仗他都成习惯。
————
“廷廷也跟着去,说是上回方先生教导挽剑诀他也学会,要去找王爷比试。”
“是嘛,他学得也挺快。”洛平笑道。
廷廷那孩子学武功很有天赋,虽说基本功没有练扎实,但他趁着周棠练武时偷师于方晋,学得也算像模像样。后来方晋实在不想忍受他偷偷摸摸目光,干脆正式收他为徒,反正教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两个少年斗气似边学边切磋,倒是进步神速。
个两个都不在家,洛平空对清茶,觉得有些无趣:“程管家,麻烦帮备马,要去南山营看看。”
起身要走,却被程管家上前步挡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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