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撇撇嘴,苦笑道:“尽量拦着他,别让他去。”
“奴才知道。不过王爷,洛先生敏锐过人,恐怕瞒不多久。”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实在瞒不住再说。”
——这是他第次欺瞒小夫子。
因为他知道,小夫子若是知道真相,定会大为气恼。
权势这种东西,他真是可心地喜欢。
就算上世吃那多苦头,他还是拿得起放不下。
那种把别人命运握在手里安心感,让他次又次身陷其中。有时候他甚至担心,自己最终能不能割舍得下对权势留恋。
他本是最自私最势力人,如果有选,他决不会放弃权势,只是那种从云端坠落深渊惊恐与痛苦,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
洛平不由叹息,当断之时,还是得忍痛割爱吧。
来人大喝“住手”,使在场所有人都愣住。
因为那正是亲手把犯人送进来洛平。
他啪地声把代行王令令牌砸在众人面前,怒道:“马大人你好大胆子!王爷要你彻查此案,不是让你严刑逼供!”
“啊?……啊?!”马知府搞不清状况,“不是你……”
“王县令收缴那个*商非法买卖赃款,数额巨大,不知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把人抓来是让你好好调查严加保护,哪知道你却要治他收受贿赂罪,居然还滥用私刑!”
要庭审吧,马大人好好准备,洛某就先告辞。”
“先生慢走。”
马知府心里有着自己算盘。
收押王知县这多天,其实他什也没做,他就是在等着洛平让他动私刑。
朝廷命官屈打成招惨死狱中之类罪名砸下来,到时候他和知州联手参上本,把切罪责推在越王头上,既断他财路,又削他势力,石二鸟。
脚步不由自主地又踱到小夫子窗前。
望着卧榻上那人,他表情温柔而踌躇。
南山军?为何你开始就认定有这样支雇佣
回到王府,由于过度劳累,洛平简单梳洗后就入睡。
周棠回来得却很晚。
他整个人像在泥里滚过样,幸好夜色遮掩他狼狈。
站在窗口看会儿,见小夫子已然酣睡,周棠唤来程管家问道:“今日他可曾问起什?”
程管家如实回答:“问。洛先生问起您行踪,还说要去南山营看看您引以为傲南山军。”
“对,对对对,是收缴那个*商赃款,洛先生您可得给做主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马大人是想把活活打死啊!”
“……”马知府傻。
庭审后,王县令把“赃款”尽数交出来给越王,然后官复原职。
马知府吃力不讨好,如意算盘全毁,还被套上诬陷朝廷命官罪名,被知州下停职处罚。
洛平身疲惫地坐在轿子里,手中握着代行王令令牌,嘴角带笑。
……
牢狱中打得热火朝天,王县令叫得跟杀猪似:“你们敢对朝廷命官滥用死刑!你们……啊!不会放过……啊啊啊!”
“说!你到底收多少贿赂!”
“求求你们别打……呜呜求你们!”
从开始怒骂到后来求饶,这个文弱书生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在他实在扛不住要招供时,突然监牢里闯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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