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杨知州布施照旧,越王府将在城门口设置救助棚屋,入城百姓需要在那里接受大夫检查诊治,为不给大家带来麻烦,划定北城区,包含越王府在内,为灾民活动区域,分发水、粮食、衣物等等都在北城区。原本住在北城区人,如果实在担心,可以闭门不出,也可以暂时搬离,愿意留下帮忙,就和本王起救助他们。”
这番话恩威并施,北城区基本都是周棠拥护者,见越王以身作则,加之心中感佩,纷纷力挺他决定。
当然也有反对,杨知州那边就有人站出来嘲讽道:“也不知越王你说话算不算数?当初你不是还立誓要铲除越州山匪吗?打是打几次,可如今非但红巾寨没有被消灭,又冒出来个南山匪,可见王爷您誓言不怎可信啊。”
此话出,得到杨知州那派人附和。
周棠面对质疑毫不退却,冷哼声道:“本王不敢随便居功,敢问这位兄台可知道每年山匪抢劫案件数是多少?”
瞿山灾情很严重,不仅仅是发生几次泥石流,还有好几个地方发生大规模塌方,山石和泥土堵塞瞿河河道,又导致上游水位,bao涨,整个越州东面陷入几乎绝望境地。
逃难百姓拼命想往通方等大城里挤,可他们同时也带来饥荒和疫病,最先开门放灾民进入前桥城已经成疫病蔓延温床。城里储备粮食也不够,没过几天前桥城就停止开仓放粮,于是街道上每天都上演着争抢和死亡,惨不忍睹。
杨知州主张不开城门,只在城外分发些粮食给灾民,这决定得到大多数*员支持,些畏惧疫病百姓也深表同意。
然而周棠坚决要求打开城门,在杨知州“闭门政策”实行第五天,为排除阻力,他再次站到拂商台上,点燃九州木。
相比三年前,他声音更加沉稳,也更加有威慑力。
那人被问得愣住。
“本王来告诉你。三年前差不多每年要有七十多起,而去年造成损失却只有二十四起,其中红巾寨参与十五起,南山匪参与六起,还有三起是些小匪寨干。这样结果想必还不能使大家满意,那本王在此恳请大家再给半年时间,半年内,定会给大家个交代!
“不过事情码归码,本王倒要问问你,现在天灾当头,你还要挑起人祸,
“本王知道大家顾虑,确,让他们进城可能会给们带来很多不便,但不知你们有没有听到,他们日日夜夜在门外哭喊求助?
“那样哀求恸哭,常常让半夜惊醒。想大家定也不忍心眼睁睁看他们受难,毕竟都是们越州同胞。请大家摸着良心回答,如果那其中有你母亲、兄弟、孩子哭声,你还能这气定神闲地说‘不开门’吗?
“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街头——这样景象真是令本王痛心疾首。如果有天,们承受同等灾难,在城外是们,在城内是他们,你又会是怎样心情呢?本王觉得,最让人绝望不是天灾,而是手足同胞们冷漠相待,大家难道不能将心比心下吗?”
台下有人开始骚动,周棠加大攻势。
“本王可以向大家保证,通方开门之后,绝不会重蹈前桥城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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