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带来声音说,“他是所有病症良药。”
触手可及就是小夫子温暖皮肤,吼完那句质问,周棠就失语,只是贪婪地看着这个已经比他矮大半个头人。
小
“是。”
“你还敢不告而别?!”
周棠拳擦过他耳畔,打在无辜旗杆上,半幅袖子擦过洛平脸颊。
本来这拳,他是想打在洛平脸上,可是临时改变主意。大概是因为最后听到那句话吧,又或者是因为此刻在他发间轻抚手。
刚清醒时候,他就觉得有什不对劲。
“那你呢?你这就想走?”方晋转身看他,注意到他熬红眼睛和残破袖口,微皱眉头,“慕权,你病什时候才能好?”
“?小风寒,过几天就……”
“不是在说你身体。”方晋打断他,“你心里分明刻都放不下他,非要这折磨自己吗?他是你心病,你什时候能治愈?”
洛平抿唇,脸色似乎更加苍白。方晋自知说得有些重,忍不住想去扶他,洛平却退后步道:“他不是心病。”
方晋手停在半空。
周棠听见洛平话,安心地闭眼,又再度睡去。只是手里攥着小夫子衣袖,揪得布料皱成团,洛平想动动都不行。
他是满足,洛平心里却不得平静。
周棠无意识话,是想要表达什?他在梦里见到什?他所说“重来”,是想要有个什样结果?
洛平守周棠夜,想很多,又好像什也没理清。
破晓时分,周棠高热已经退,只是还没有要醒转意思。营帐外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方晋嘱咐过不要来打扰。
他记得自己做个很漫长也很寒冷梦,但不记得梦里都发生些什。小夫子跟他说话吗?那是梦里情景,还是真实?
脑袋混沌太久,他根本分不清,直到发现手里袖子。
撕断袖子还带着熟悉味道,那那个人呢?
心里蓦地胀满喜悦,又倏然落空。急急忙忙出来寻找,甚至顾不得自己邋遢狼狈形象,bao露在将士们面前。
他终于看见那个人。
“他在心里……不是什折磨人伤病。”风沙卷起他散乱长发,迷他眼睛,以至于他没有看见远处营帐中踉跄奔出身影。
这世周棠,是剜去那些腐肉,然后层层长上去新肉,疼固然是疼,但只要他不再让这处伤口,bao露在外,总有天,到他别无所愿那天,就会好。
洛平唇角弯起个柔和弧度:“仲离,他是所有病症良药……”
身后脚步声突然顿下,洛平察觉到,刚回过身来,猛地被股大力冲撞,撞上后面旗杆。他腰上紧紧箍着双手臂,用力到颤抖。
“洛平……”
看着周棠死活不肯放松手指头,洛平苦笑,把袖子撕,起身出帐外。
方晋正在练兵,将士们都很专注,不过士气明显有些低落。毕竟,这是他们这支新锐队伍遭遇第场惨败,而且自家主帅还受重伤,已经数日都没有露面。
洛平来到方晋身边:“仲离。”
方晋目光不离校场:“他好些?”
“性命应当无碍,静养几天就好,咳……往后,还要劳烦你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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