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脸色白白,歉疚地望向憔悴许多李宗正。
李元丰正好有话跟他说:“死不足惜,慕权你不要听他威胁!给他这样乱臣贼子拟诏,你会成为千古罪臣啊!”
洛平:“罪臣之名,都是别人给安上。洛平此生不求盛名,不在意那些。本就是拥护越王称帝,恐怕要让李大人失望。”
“你、你拥护他?”
“正是。李大人,越王是洛某最得意门生,他会成为个好皇帝。”
洛平拍拍她小手:“不会,他是个很好很温柔人,不会杀。”
小器宇壮着胆子站到洛平面前,对周棠道:“不准欺负丞相先生!”
周棠怒极反笑:“欺负他又怎样?轮得到你这个黄口小儿来管?”
里面大人听见门口嘈杂声赶紧出来看,见到锦衣华服越王便知是个大麻烦,抱起还在叉着腰小器宇和可怜巴巴小笙儿就跑。
周棠刚听那句“他是个很好很温柔人”,火气好歹消下去点,负手走到洛平跟前,凑近说:“丞相?谁给你封丞相?周衡那家伙?他封还能作数?”
喔。当年晏~晏晴光好。”孩童有听没有懂。
“目下桌桌梧桐老……丞相先生,梧桐煮老怎还端上桌啊?”
“丞相先生丞相先生,你看跳得好不好看呀?”
洛平莞尔:“小笙儿若是再长高点,跳起来就更好看。小器宇你又唱错,是灼灼。目下灼灼梧桐老,梧桐也不是吃,是种树。这句话意思是,光阴似箭,现在那株梧桐树已经年老枯朽,被大火燃尽……”
周棠在门外握紧拳头,气得浑身发颤。
“……”李元丰懵。
洛府烧,真央殿也烧,朝阳宫也烧,洛平跟着周棠去翰林院。
这几日周棠都待在这里,把文士们全都关进牢里,个个相逼。
洛平路过那片荷塘,忽然道:“还记得你在这里练字吗?”
周棠当然
“……”洛平笑笑,“自己编名字,过过干瘾而已。”
“周衡被你藏到哪里去?你不明白,他必须死,不然这个皇位做得不安稳。”
“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那日他逃出城,就已经远远离开秣城。世人都当他已死,他在秣城以外什势力也没有,放过他吧,他毕竟是你亲侄儿,好吗?”
熟悉温和声音拂过耳畔,周棠纵然有天大不满,也发作不出来。他定定心神,正色道:“洛平,要你为草拟登基诏书,你可愿意?”
洛平刚要开口,周棠补充道:“你若不愿意,即刻将他斩首,首级就悬挂在你这酒肆门头上。”
洛平光明正大地在这儿教人唱《落凰》是什意思?且不说这首歌是他皇姐唱来讽刺他,他就那舍不下周嫣吗!
另外,他这耐心地教小孩,是新收可爱小弟子还是怎,所以就把他这个正牌学生忘得干二净?
还有,丞相先生这个称谓是怎回事!他在过家家酒吗!
“洛大人真是博爱啊,自己学生有难不去理会,对别家孩子反倒很上心,居然还有闲工夫在这儿教人唱歌谣。”
小笙儿见周棠黑黑脸色,吓得躲到洛平身后:“丞相先生,这个人好可怕啊,他要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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