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赦牢吗……”听到这个这个熟悉地名,洛平不禁动容。
周棠真是最像他父皇人,背叛他人,他从不会给予宽恕机会。
“小夫子,小夫子?”周棠唤他回神,“你来陪赏月吃月饼吧。”
他把御膳房特别制作月饼摆到两人面前:“还记得,小时候过中
“皇后?!”
“贺家势力都被削得差不多,秣城里就只剩下芝妃娘娘和他大伯这脉,能稳住他们忠心,对大承来说也是件百利之事。”
“就为这个,你就让立她为后?小夫子你不能这样,你明知道就喜欢你个!你不能逼良为娼啊!”
“……”谁要被逼为娼?洛平抽抽嘴角,“陛下,你总要立个皇后执掌后宫,而这是臣所力不能及。”
周棠愣愣,似乎解到洛平说得没错……小夫子绝对不可能答应做他皇后。
差人到丞相府把刚回去洛平又叫过来。
洛平在宴上吃五个蛋黄月饼,正撑慌,来回就当散步,可回到真央殿,茶水还没喝上口,就听周棠说道:“你瞒着……跟芝妃暗通款曲多久?”
他给吓得胃里阵痉挛,差点把蛋黄全吐出来。
周棠看他脸都白,知道自己玩笑开过头,慌忙递杯茶水给他:“小夫子你别怕,没有要怪罪你。”
洛平深深看着他眼睛,确认他真没有要问罪意思才接过茶盏,手指尖还在微颤。上世就是因为与嫔妃牵扯不清才落得那样下场,直到此时他仍有些心有余悸。
叹口气,周棠说:“小夫子,你知道,小时候总想着有天真正成为皇宫主人,现在实现,却发现跟以前没什不同。这些亭台宫阙还是和以前个样,里面人也是样自私自利,没有人会把这里当成个家。”
“陛下,高处不胜寒,你如今站在天下最高地方,哪里会有人家?”
“……你说得对。”周棠苦笑,“现在能懂,当初父皇为何对生那个女人那绝情,又对那冷漠,那是因为和那个女人都背离他对于至亲要求。越是在高处,越不能忍受。小夫子,现在这个皇宫里有人同样背离,你说该怎处置她?”
洛平怔,犹豫道:“襄妃娘娘她……”
“她肚子里有个野种,正想着怎瞒天过海。”周棠声音冷冽,“真是人生如戏啊,小夫子,给戏里那个丞相报仇好不好?等时机成熟,就把这个女人关进无赦牢,跟西昭撕破脸又如何,是他们先做出无耻之事,周棠决不会怕他!”
周棠见他这副杯弓蛇影模样,心里阵抽疼:“小夫子错,你听说,在调查国师和襄妃,雨芝那丫头帮不少忙,猜定是你指点他,所以只是想问问你当时是怎安排。”
说实话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疙瘩,因为洛平情愿求助于个小丫头也不愿与他坦诚相待,可惜他小嫉妒根本敌不过小夫子个畏惧眼神。
洛平说:“那人与贺家有过关联,就让贺家来把他挖出来,这样是最好。臣不方便出入后宫,只好拜托芝妃娘娘,当然,也是有条件,这点希望陛下能成全。”
“什条件?”
“等事情结,请陛下封芝妃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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