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淌出，那滚烫
温度，却让卫决明心中
片冰凉。
“对不起，”沙哑声音在空荡荡房间里回响着，卫决明闭上
眼睛，“……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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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扬番外
那段记忆来得那样突然。
甚至因为开始对卫成泽所抱有恶意，行事比上辈子，还要更加放纵与肆意。也将那个人，伤得更加深。
卫决明觉得，上辈子，他会落到那样结果，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当冰冷刀刃刺入他身体时候，他真后悔——不是为自己如今这悲惨结局，而是因为卫成泽眼中那悲伤而绝望神色。
“对不起。”耳边是卫成泽那空洞声音，遍又遍地不停地重复着。
“对不起。”没能及时察觉到你心意。
顿地说道，“也不会喜欢你。”
——卫决明又何尝明白这点呢？卫成泽那句“你是
哥，永远都是”，就已经断绝所有可能。
但是人旦品尝到那极致美味之后，再想要回到原先那样寡淡生活，就不是那
容易事情。
每当见到卫成泽，卫决明就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个夜晚切。
那个人体温，那个人喘息与呻-吟，那个人湿润双眼——卫决明觉得，他已经疯。他甚至生出将卫成泽囚禁起来心思。
没有任何征兆，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他脑海中，就如同被强行插-入影碟般，显得那样生硬而莫名。
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甚至能够称得上是彻底相反过去，以及那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未来，沈飞扬有那瞬间，都以为自己刚刚站着，做场毫无来由怪梦。就连会做这样梦理由，他都给自己找好。
再怎说，之前他和卫决明所定下计划，也过于恶劣点，在他没有察觉内心深处，或许还是有那丁点愧疚。所以才会在梦境里，编造那样个荒唐而毫无逻辑故事。
但即便在心里这说服自己，当沈飞扬见到卫成泽时候，还是忍不住怀抱着那丝丝好奇与探究，同意对方单独聊聊请求。
他并不是就那样轻易地相信那莫名其妙记忆，只是卫成泽态度，实在太过奇怪，让他心中忍不住心生疑惑。
“对不起。”没能更坚决地拒绝你。
“对不起。”没能体会到你心情。
“……对不起……”
声声，卫决明甚至能够清楚地明白每句道歉中意思。
他想要伸手碰碰卫成泽脸，但因为疼痛和失血而使不上点力气身体，却让他连这样个简单动作都做不到。
是不是只有这样，这个人眼中，才能倒映出他模样，而不是用那样可笑理由，将他次又次地推开？
卫决明从来都不是个善于控制自己欲-望人，在看到卫成泽那因为仓皇而显得有些苍白脸色时，他心中甚至不可抑制地生出些许兴奋来。
猛地睁开眼睛，卫决明如同条渴水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上泌出汗水被从窗户中吹入风吹干，带起阵阵凉意。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没有任何改变。
自私而又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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