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心急如焚,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今日定要狠下心来给儿子把踝骨正。这边应事物准备好,大夫怕华世源再乱踢乱动,请华夫人让人按住他。
此时华苍探望过受伤护卫,刚从偏院回来,就听见主屋内片混乱,哀嚎声惊叫声不绝于耳,不由得停下脚步去看眼。
“嗷!你走开,你别动!”华世源挣扎扭动着,几个家丁都按他不住,“娘,不要这个大夫给正骨!你看他把老骨头,手抖个不停!万失手,可就成跛子啦!”
华夫人手足无措地安抚:“不会,世源,你别怕,很快就好,不会有事。胡大夫,你手别抖啊!告诉你,要是治不好世源,陛下也会怪罪下来!”
可怜胡大夫有苦说不出,病人
“你帮把这个送给他,就说是‘邵威’给他,让他好好养伤。”
沈初接过药盒:“面之缘,就能得太子殿下重视,他这伤受得也算值得。”
少微知道他言外之意,摇头道:“他不知道身份,他也不是那种人。”
沈初不语。
人心难测,是不是那种人,待他去见见再说。
“华苍?”沈初想想,“听说过这个人,怎突然问起他?”
“天德寺事情你也知道,在那儿跟他有面之缘。”少微回忆道,“他身手不错,看衣着不像是护卫,但要说是主家人,华家亲眷又好像对他并不热络。”
沈初道:“对这个人也不是很解,不过他身份大致知晓。华将军年轻时戍边六年,之后带个四五岁孩子回来,那孩子便是华苍。华将军承认华苍是他亲子,但从未提及孩子母亲,也没让华苍入族谱,所以这人在华家身份有些尴尬。”
未入族谱庶子……
少微心中愤懑,即便这样,到底也是华家二少爷,他拼死拼活抵御刺客时候,竟没有个人想着要护他助他,这华家人未免太过无情!
“对,还有事。”少微拿出块空白木牌,边在上面写写画画边道,“那日在天德寺题牌架上取块题牌,题解出来,但牌子找不到,你帮把这块挂上题牌架。之前题牌上没有署名,有机会话,还想知道出题人是谁。”
“知道,臣就是个跑腿命啊。”沈初感慨万千。
“沈三顾,漫陶妹妹那日与提起你……”
沈初急忙躬身拜别:“能为殿下分忧解难,是臣荣幸,臣这就去为殿下把事情办妥。”
华世源脚不能再拖,大夫对华夫人说,再拖下去,怕是要落下残疾。
“华家待他不好。”少微皱眉。
这话听着像是在赌气,沈初微讶,看样子太子殿下对那人很是上心?
“华将军应当对他还算不错,至少有请人教养过他,还教他习武。只是华夫人对这孩子尤为不喜,据说曾经诸多苛待,也不知是什原因。后来华家幺子出生,华夫人全副身心放在幺子身上,才不再管他。”
少微越听越不高兴,华苍怎说也与他共过患难,怎能如此让人欺负?想到那人身上伤,他心下难安,对沈初说句“等下”,回屋拿父皇赏赐药盒来。
这药效果很是不错,他那天晚上只抹次,第二天早晨就好全,想来对华苍外伤也会有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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