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声音道:“淳于狗贼也与他在起!”
淳于南阳:……
漫陶无奈:你这又是招谁惹谁?
沈初幸灾乐祸:哎哟你仇家也不少哦!
少微还他个眼色:咱们就不要互相拖累,分散走吧。
即便有所示警,仍旧有越来越多人不支倒地,面上泛起青紫。附近守卫也中招,歌停舞歇,酒翻盏碎,这庆功宴会场霎时间变成座无边牢笼。
暗处有数个人影攒动,悄无声息地进入毒瘴之中——是刺客在找寻行刺目标。
少微酒醒大半。
破雾珠在他手中发出荧荧微光,隔绝小片毒瘴。
沈初、漫陶和淳于南阳与他靠得极近,因此也在变故突生之时抢得线生机。他们四人在毒瘴蔓延之时迅速离开宴席上座,以酒水沾湿衣袖捂住口鼻,往偏僻地方躲去。然而不待他们彻底逃出毒瘴范围,已有刺客追击而来。
华苍连夜赶往昕州,途径宛城时遇到个可疑商队,他们打着摩罗商局招牌,却没有相关文牒,被负责盘查守卫拦下。
这个商队中也有两人身上带着那种奇特熏香,可以确定他们是燕珈教信徒。华苍协助守卫抓捕他们,经过严刑讯问,其他人身份也浮出水面。在这个仅有十二人商队中,竟混入三拨势力——前任渠凉王宗亲、燕珈教信徒,以及呼维斜旧部。
淳于南阳以非常手段夺位,自然会遭到宗族诟病,这便给那些心怀不轨皇亲钻空子,妄想着自己也能如法炮制,还能以匡扶正统名义把王位抢到自己手中,因而这些人豢养私兵,想趁着此次三国会盟,举消灭淳于南阳,还能嫁祸到别人头上。
出乎华苍意料是,燕珈教信徒不是针对摩罗王阿伊达,而是针对长丰帝。在他们看来,女相沙离耶是渎神者,那与沙离耶勾结,窃取燕珈教圣物破雾珠,甚至以上国之主身份凌驾于他们神祇长丰帝,更是不可饶恕罪人。
至于呼维斜旧部,他们却只不过是被利用障眼法。他们是战场逃兵,本就无处可去,被渠凉人和燕珈教信徒利诱胁迫,便打起三国会盟主意。
淳于南阳辨认下方位,给漫陶再捂上层绢布,要带她向南边逃离。漫陶没有犹豫,只依依不舍地同少微和沈初挥手告别,就跟着淳于南阳走。
沈初急道:“这毒瘴……”
少微示意无妨:“不是击毙命毒,否则他们也不用再来补刀。这边毒瘴淡许多,他们掩住口鼻,想来还能再坚持会儿。”
沈初叹口气:“看漫陶这模样,这渠凉王还算过得去,希望他们
个声音道:“那长丰帝就是往此处跑!”
少微看看沈初:孤招谁惹谁?
沈初吓得脑门子汗:哪知道!
漫陶满脸担忧:皇兄小心啊。
淳于南阳朝少微使个眼色:原来是冲着你来,那就不要拖累们吧。
“所以你们几次三番惹事,就是想扰乱拖住。”
腥臭牢房中,华苍眸光森寒,横扫枪,削断两人头颅。
篷血雾飞溅到剩余三人脸上。
“带路。”华苍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倒要看看,你们哪条腿敢碰他下!”
那诡异红色毒瘴浓郁且厚重,与夜色相融,遮人耳目,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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