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听到隔壁男人低沉哼吟,粗哑又性感,他头皮都麻,黑暗中凤眸染上情欲水汽。
他也受不住……
玉衡长老修长白皙手在几番挣扎煎熬后,终于还是伸下去,颤抖地,探进去,握住自己早已滚烫昂扬。
那粗热触感令他倍感羞耻却也倍感刺激,他微微扬起喉头,压住声喘息,在被褥遮掩下,褪去清冷皮相,他在墨燃喘息中沉浮,被带入欲火汪洋,他笨拙而粗,bao地对待自己,几次都把自己弄疼,最后真再也受不住,猛地掀开被子,伏在被面上,磨蹭着,揉搓着,修长双腿不住颤抖,凤目半睁半阖,落下几缕汗湿碎发,嘴唇张着,无声地大口喘着气。
可能是忽然,bao露在空气中,能听得更清楚,又或许是意乱情迷,让人听得更模糊。他好像听到湿润水声,以为是隔壁墨燃动静,可是低头,却发现是自己茎体顶端渗出晶莹分泌液,润滑手掌,发出*靡不堪声响。
,脸和心都很烫,过会儿,他听到隔壁床铺狠狠吱嘎声,似乎是躺在上面人很焦躁,愤怒地翻个身。
他说:“他妈!”
楚晚宁忽然有种动物般敏感,预知到自己可能会听到些什,他有瞬间觉得汗毛倒竖,想堵住耳朵。但只是手指尖动动,就垂下来。
他在被子里茫然睁着眼睛,过会儿,他听到……
他听到被子外面墨燃低沉粗喘,那粗喘具有律动性,,bao躁且猛烈,楚晚宁胳膊起层鸡皮疙瘩,在这样声音里觉得脊椎骨都是麻,是软。
楚晚宁脸更烫,他侧着头,没有去面朝墙壁,这样他会觉得墨燃就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赤身裸体地互相抚慰,互相欢爱。
情欲烧上脑颅,他清高与矜持早已土崩瓦解,他只听得到隔壁喘息,只感受得到身下极乐快感,他因尝试得少,所以愈发受不情欲刺激,他每寸皮肤都是敏感。他渴望着与另个火烫身体贴合,他犹如干涸百年枯井,如饥似渴。
随着隔壁声音越来越急促,楚晚宁觉得自己心越来越烧烫,腰越来越软,腿也几乎撑不住,他身下粘液早已蹭湿床单,他模糊觉得这切好荒唐,不应该,可是又忍不住,觉得太舒服,自己那多年从未尝试,竟不知还有这样舒服事情。
如果说玉凉村那次自纾解,他尚因初次破戒而倍感
墨燃喘息那性感,那罪恶,哽在喉间,压抑又奔放,他听到这种声音,还有什不懂。
楚晚宁合上眼睛,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嘴唇微微启着,有些颤抖。
他想到做过好多次湿润梦,梦里他见过墨燃所有躯体,赤诚。所以他闭上眼睛,却更清晰地肖想出被子外景象。他觉得墨燃就在他身边,舒展雄浑健壮身躯仰躺着,墨燃黑亮眼睛眯着,闪烁着迷离光泽……
墨燃手伸下去,解开裤子,怒贲茎体弹出来,楚晚宁不敢细想那巨物模样,只大概描绘出个轮廓,还有嚣怒肉红色。他握着那根要人命东西在撸动,与之滚动还有墨燃突出喉结,他吞咽着唾沫,不知道在想着谁,那样痴热又痛苦地抚慰着自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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