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清白。
矜傲。
就像被撕碎衣衫。
“你真该看看自己下面是什模样……墨燃目光寸寸下移,犹如尖刀将身下之人剖开,最后他视线落在那颤抖缩合着幽穴上,那穴口还黏合着他们性交时产生津液与血迹。
他目光变得喑深,喉结攒动,他低声咒骂句,握着自己怒张性器,再次慢慢地挺进去,
他怎会做这样梦?
他明明没有……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东西……怎会梦得如此真切,就好像这具身体真承载过那样滚烫而疯狂,丑陋而缠绵情欲。难道这便是生而为人刻到骨髓里兽性?
“你倔啊,你以为晈破嘴唇不吭声,就保得住自己世清白吗?”梦境里墨燃满眼濡湿,神情有些阴狠,又充满着情色欲。
“你都被上多少次,挣扎又怎样?是你自己甘愿要操你,是你自己愿意在身下雌伏……”
“别说……”
他闭上眼,却挥之不去对那些春梦细节回想。
男人在几番抽插后暗骂声,而后退出来,强健有力手迫让楚晚宁翻过身,灯花映照之下他看到张英俊,满是情欲脸庞,那是墨燃脸。
因为清晰地描摹出梦里墨燃模样,楚晚宁便觉愈发煎熬刺激,他几乎是有愧摇着头,试图摆脱眼前那幕幕幻影。
可是没有用。
他听到墙之隔地方,墨燃喘息。
煎熬,觉得自厌而恶心,那这次与喜爱人墙之隔,听到对方压抑而性感喘息,他竟也不那觉得情欲丑陋,竟也能在欲海浮沉中,更多感到舒爽,而不是排斥。
他微微睁着湿润迷蒙眼,几缕发丝垂落,遮挡在他眼前。
他逐渐有些失焦,不知为何,眼前急速地闪过些光怪陆离幻影。
又或许不是幻影?
是他以往做过那些奇怪,太过真实梦境。
梦里,现实。
俱在呢喃。
“你再清高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弄脏,含着,吮着,分开腿让操,腿间流出都是给你东西,清白?別傻,在你第天跟上床时候,这两个字就不再跟你有关。”
“不要说……”
清白。
和做过春梦里,那个粗,bao而缠绵男人样,低哑浑沉。
他甚至可耻地回想到那梦里细节,墨燃将他翻过身,湿粘性器抵着他已经被干得不住痉挛张缩后穴,硕大茎头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却是不插进去。
客栈内,楚晚宁另只不曾抚慰自己欲望手紧紧攥住床褥。
羞耻。
他觉得耻辱极。
梦里床褥金红交织,枕被间铺着兽皮气味仿佛清晰可闻,他就如此刻样伏在床上,额头沁着细汗,嘴唇微张,发丝样地散乱,垂落眸前。
烛火没有熄灭,他身后那个男人急促而凶狠地顶撞着,两人腿脚覆叠纠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因为刺激而绷紧筋骨。
被褥床单都已错位凌乱,男人不住耸动抽插着,喉间溢出性感喑哑喘息,他听到他在自己身后说话:”为什不吭声?叫出来。”
梦境和现实就此重叠,楚晚宁紧咬着牙关,哪怕欲望蓄积凶猛,情潮不可遏制,也偏着脸不愿开口。
他闭上眼,手中动作愈发粗,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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