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猛地抬起头来,近乎是惊喜交加,而后又狠狠地吻住他,竟想把他这样抱着站起。
楚晚宁只觉得羞耻到极致,怒不可遏道:“你放下来!”
墨燃将他放下,却不忘吻他:“师尊想去哪里?”
楚晚宁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近处草垛有簌簌异响,他蓦地惊,神智陡然清明,下子把墨燃推开——
两人方才分离,就见着个人从竹林暗处走来,手上提着只幽幽摇曳风灯,衣摆在风里拂动。
真是咬上去,楚晚宁都觉得疼,但是很刺激,针扎穴位般酸疼而战栗。
男人因爱意所困,喉间有细碎模糊呜咽,他拥抱着怀里人,抚摸着那墨黑头发,他只觉得自己师尊是那好,令人恨不得能掏心掏肺地怜爱,又觉得自己是师尊是那诱惑,让人想狠狠地,用力地欺负……
静谧空气里,原始气息越来越浓重,楚晚宁仰起头,微微阖上颤抖眼帘,很难受,这样拥抱接吻已是隔靴搔痒,他都这难受,更何况抱着他这个年轻男人。
墨燃眼尾都是烧红,微有湿润。
他低沉地开口,嗓音沙哑,有些隐忍,也有委屈:“师尊……”
,真是每次幽会完,他都没有办法立刻起身回去。
太明显,衣服都遮挡不住,会被人瞧出端倪来。
他真忍得太痛苦。
这天,他们晚饭之后,便在后山附近个人迹罕至地方纠缠小半个时辰,但晚上还有长老集会,楚晚宁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就对墨燃说自己得走。但墨燃算算时间,觉得还来得及,便不愿放他离开——
他拒绝方式比较粗,bao,不是用说,而是直接又亲上去。
那人静默良久,声音响起,即使压抑,也饱含着惊愕与茫然。
“你们……怎在
“……”
“求你,受不住……”
受不住是想要做什?楚晚宁想到那些破碎模糊梦,尾椎窜上细微战栗,他没有作声,耳根红厉害,受不住……是要怎样……
在墨燃又次噙住他已经被亲到湿润红肿嘴唇前,楚晚宁低声地,近乎是微不可闻得说句:“那……别在这里。”
别在这里,就是可以有更多,在别地方。
这片树林里有些废弃园景山石,墨燃坐在其中块石头上,抱着楚晚宁让他面朝着自己,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般坐在下面人会略矮于坐在腿上人,但墨燃原本就生高挺,这样正好与楚晚宁齐平,未显任何劣势。
又湿濡悱恻地吻良久,从嘴唇到脖颈,齿间噙咬楚晚宁喉结,听到对方低沉压抑喘息,墨燃更是难受,简直心如火焚。
楚晚宁也受不,他想脱身,他想走,可是腰是软,腿脚竟是不听使唤。这个拥抱姿势近来墨燃很是喜欢,可以这样亲密无间地搂着他,令人浑身发麻张力,楚晚宁甚至都能想象出若没有衣冠为屏,会是怎样番令人心悸景象。
也许是真濒临临界,即便再激烈吻都无法纾解欲望,反而火上浇油,愈烧愈旺。
墨燃松开湿红嘴唇时,目光都是潮,他低沉地喘着气,喉结性感地滚动,他专心致志地凝视楚晚宁,似乎想说什,但最后什都没有说,只是又发狠地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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