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回合交下手来,正打到激烈,南宫驷忽瞥见太掌门眉心微蹙,喃喃着:“南宫……驷……第七代……”
结界外头,墨燃凝神盯伺着南宫长英举动。作为踏仙帝君,他和在场所有正派人士所观察点都不同,他能精准地觉察到些没玩过珍珑棋局人很难立刻发现东西。
在墨燃看来,这具尸首和其余那些显然不同,他似乎直在挣扎,在拾回自己生前意识。
这也是墨燃之前所忧心——珍珑棋局虽然是三大禁术之,但世上绝无个法术会是十全十美,如果个人意志力特别强悍,那施术者就必须源源不断地对其施加灵流,以压制棋子反抗。
旦施术者灵力供给不够,珍珑棋子就会,bao走失控,有时甚至会反噬施术者,这也是为什珍珑棋局历代掌控者里,有不少人忽然罹患恶疾而死,或者直接经脉逆行,
两柄长刃对上,南宫驷和南宫长英面目挨得极近,隔着星火飞溅武器,与对方咬牙对抗。
失去惯用左手南宫长英,对阵伤痕累累,却竭尽最后丝体力南宫驷。这是场肉搏之战。
薛正雍有个令自己倒抽口凉气想法:“他左臂经脉,莫不是……莫不是他自己断去?!”
其实不止薛正雍,在结界外观战很多人,心中也渐渐有这样猜测:
儒风门自高阶弟子起,落葬之后,双眼均需以帛带施加灵力蒙住,为真只是“乘鹤遨游,目极云天”吗?
…听不懂。”
容嫣叹口气,她是个急性子,恨不能把别人要花二十年习得学问,在两年里就塞进自己儿子脑袋里:“就是雕很像活人,每个细节都很生动。这两个词上回不是都教过你?”
南宫驷撇撇嘴,说:“可是雕错呀。”
“何错之有?”
“阿娘你看。”他指着初代掌门左臂,又指指右臂,“左胳膊比右胳膊粗圈儿,盯着瞧好久啦,肯定雕有粗有细,点儿都不对称,错啦错啦!”
有没有可能是南宫长英多少也预料到人世百年,沧桑变幻?
所以,他在创立儒风门时候,就已经想到儒风门末日黄昏,他之所以遮蒙住每位入葬弟子眼,为就是令其不能发挥出最强悍战力,不能为祸人间。
所以,陪他纵横生神武不在棺椁之内,他拿只是把长剑。
所以,他在临死之前,断去自己左臂全部经脉,哪怕日后真有不义之徒,拿着他尸首兴风作浪,也无法得到自己全部战力。
但答案终归是不得而知。
他说着,还举起自己两只胳膊给容嫣看,认真地给自己母亲讲着道理:“手臂就是两边样粗,阿娘也是,爹爹也是……所以这个雕错啦,让工匠来重新塑个吧!”
“原来驷儿是这个意思。”容嫣摇摇头,说道,“这个并非工匠之错,而是太掌门原本左右臂膀就有些差池。”
“为什?是天生吗?”
“自然不会是天生。”容嫣说,“太掌门惯用左手,他左臂力量比右臂大很多,日久天长,渐渐地左边就会变得比右边粗壮遒劲。所以说,雕这个塑像工匠非但没有弄错,反而用心很,注意到这些细微之处。”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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