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他失而复得火,回到春暖花开人间。
在柴米油盐烟火味里,已是具活死人之身他,纵情而深情地与楚晚宁接吻,冰冷唇齿缠上温热。
他师尊,他晚宁,他楚妃。
谁都抢不走,谁都不给。
吻到激烈处,踏仙君头脑昏沉,把人按在桌边,边时不时地凑过去再亲吻两下已经红肿嘴唇,边伸出手去脱楚晚宁衣服。
要说什?
其实他也不知道,于是想想,郑重其事地:“记得要放盐。”
“……放。”
“那记得尝尝咸淡。”
“……”
“……”
“要蛋花瘦肉粥,蛋花不要太熟,粥不能太稠,肉放点点就好。你会做吧?教你很多次。”
楚晚宁原不想去,却被他生拉硬拽软硬兼施磨得点办法也没有。后来只得跟他起去祭祀殿后堂伙房。
柴生上,米淘干净,水也开始沸煮。踏仙君坐在小桌旁,托腮看着楚晚宁在炤台前烦躁又无奈模样。
不过好在楚晚宁以为这是梦,所以不打算费太多精力反抗。
很不希望楚晚宁想起这辈子事情,不希望他想起那个成宗师墨微雨。仿佛只要楚晚宁直这糊涂着,他们就能回到那年巫山殿,不管楚晚宁有多恨他,他们俩都能日夜厮磨在起。
他师尊,他晚宁,都是他个人。
华碧楠讽嘲他:“连自己醋都吃,心胸不如妇人。”
吃醋?
踏仙君想,不存在。只是哪怕条牲畜,件事物伴随自己久,也会生出些类似于“习惯”感情。
他以前常
踏仙君黑到发紫眼瞳潋着丝捉弄与轻松:“别指望着把本座咸死。”他说着,起身走到楚晚宁身后,朝锅子里望眼,然后忽地抬手,自后面拥住那个身体温暖男人。
他蹭蹭楚晚宁耳鬓,垂落眼睫:“本座还想折磨你辈子。”
“墨微雨——”
觉察到那人僵硬,他却抱得更紧,甚至没有忍住,侧过脸在颈侧吻,长睫毛轻动:“干什?本座教你那久煮粥手艺,你还不愿意给本座煮碗粥吗?”
楚晚宁被这强盗匪徒般逻辑堵得竟无话可言,好不容易想到些可以驳斥严词厉句,但才开口,连声音都未及发出,就被踏仙君凑过来嘴唇堵得严严实实。
而踏仙君呢,他知道这梦终究会碎,所以比之前任何次都来得珍惜。
水滚,木盖下头飘出米和肉香味。
踏仙君换姿势,双手交叠垫在下巴处,他觉得自己有挺多话想跟楚晚宁说,但是又觉得说也没意义,说也都是枉然。
到最后,他动动嘴皮子,低沉慵懒道出,也只不过句:“喂。”
“嗯?”
仅此罢。
这日蛟山晴好,踏仙君硬逼着楚晚宁和自己在橘子花树下午憩,他看着满枝细碎芬芳白色小花,懒洋洋地叹口气:“就是缺些味道,要是海棠就好。”
楚晚宁神识模糊,依旧以为这是自己某夜梦境。
所以他说:“你这个人,为何连在梦里都会这挑三拣四?”
踏仙君在草坪上翻个身,又靠过去,把脑袋枕在他膝头。四目相对,踏仙君道:“贯。对,本座饿,会儿回去,你给本座煮碗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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