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精力旺盛,只是压在他身上稍缓会儿,埋在他体内性器就又胀起。墨燃睁开漆黑眼睛,透过微微汗湿额发盯着楚晚宁看。
目光寸寸燃过去。
从湿润迷离眼,到咬破唇辦。
路向下,忽地又埋首,噙住胸口突起。早已被做到神识涣散楚晚宁猝不及防,不由地发出声闷哼,继而
等和尚走之后,他就再也按捺不住,抬起楚晚宁虚弱无力条长腿,架在肩头,从侧面愈发凶猛有力地侵入他。
“晚宁,别忍,没有人。”
可是楚晚宁神识已是涣散,唯只记得绝不能出半点声响。踏仙君便凑过去亲吻他染着鲜血嘴唇,把那铁锈腥气吞咽其中。
“没有人……”
他又把楚晚宁翻过来,让人趴在自己前面被挺进。滚烫硬热性器抽插着那已经湿粘小穴,双手则探到前面抚摸揉搓着男子结实而乎泪胸膛。他喉结攒动,在这炽热做爱中粗喘出声。
做这样混账事,兴致来,哪怕有人急事求见,他也不会顾及。
曾经最疯狂次,他自日里忽起欲念,在巫山殿议事厅与刚刚被敕封楚妃师尊欢爱,外头无悲寺来和尚,因黄河水怪之灾不住请求觐见。他最后被惹烦,干脆命人放下隔帘,让那几个和尚进来。
他就隔着那层薄纱,璁珑脆响珠帘,在小叶紫檀雕琢夏榻上继续操弄着楚晚宁。
“别出声……对外头可是说,正召着楚贵妃宠幸呢,给你留面子。”那时候,他边压在楚晚宁身上律动,边沉声喘息道,“你要是喊出声,等会儿那些秃驴可就都知道在操人是你。”
“墨微雨……”身下之人耻辱到极处,双目都是红,“你混账!”
“舒服吗?刺不刺激?”
“……”楚晚宁额发遮在失焦眼前,半张英俊脸庞都掩在凌乱软衾靠垫后,墨燃性器实在是太大,每次都有种要把他肚子都顶穿错觉,他微微张着薄唇,手指揪紧绸缎。
身后人越顶越快,几乎是狂热节奏,最后射精时候进那深,仿佛连囊袋都要发狠地起挤进去。
精液股股喷在他已经湿粘不堪甬道深处,楚晚宁被激得浑身战栗——墨燃总是这样,他知道他敏感点在那里,每次发泄时候,都会抵着那个地方射出来,浓稠精液让他头皮发麻,禁不住微阖着眼,呻吟出声:“啊……”
可是这并不是终止。
而踏仙君对此回应只是更凶猛粘腻抽插,以及饱含着情欲轻嘲:“宝贝儿,你下面都那热那湿,怎上面嘴还这硬?会儿可别因为太爽而喘出来。”
那些和尚浑不知所以进来,看到就是隔着层淡黄色绢纱,踏仙君模糊而高大背影,还有双修长紧实腿,正无力地大张着,随着踏仙君粗鲁地贯穿而颤动,指尖细致冷白,犹如随着雨露而簌簌颤抖兰铃花。
那段请求说辞因此说混乱又含糊,墨燃也压根没有听进去多少。
他只记得那时候楚晚宁忍到极处,声不吭样子,生理性泪水从红若胭脂眼尾淌落,在自己身下被操射那刻,更是蓦地痉挛,绷起身子,极为痛苦又隐忍着舒爽,咬破嘴唇也绝不呻吟……
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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