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可真是惜字如金,挺好是怎个好法?他是会替你熔铸武器,还是会在你生病时候给你煮碗面吃?”
梅含雪微笑道:“都不会,但他会替挡女人。”
薛蒙:“……”
“不太爱看旧情人哭闹。”梅含雪说,“应付不掉那些,都是他替挡。他做事比干脆多,没什感情,也不拖泥带水。但他就是没什情趣,所以大把年纪,连个姑娘手都没牵过。”
薛蒙皱皱鼻子:“你哥叫什?”
薛蒙就慢慢地喝酒,神情很冷。
他不像薛蒙。
喝着喝着,薛蒙忽然低喃:“你有哥哥。”
“啊。”梅含雪笑道,“不然呢,说半天,而且方才你也瞧见。”
薛蒙眼神有些飘忽,睫毛长长,像是蝴蝶栖落,他又喃喃着说:“也有哥哥。”
“那把剑其实们俩会换着用,是木水灵核,他是水火灵核。有机会你会瞧见绿红蓝三种灵流,但是……”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薛蒙看上去对此没有太大兴趣,薛蒙听半就开始喝自己酒,神情淡淡。
梅含雪眯起眼睛。
他忽然觉得薛蒙这幅样子,并不似平日里飞扬跋扈,反倒透着丝冷意。这种冷意让薛蒙变得不像自己,而像另个人。
但像谁呢?
“们有两个人。”
薛蒙:“……哦。”
梅含雪摇摇头:“倒忘你酒量极差,醉之后,脑袋大约与常人也不同,没什惊讶不惊讶。”
薛蒙:“哼。”
“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察,那天在死生之巅,替你挡剑就是大哥。”
“梅寒雪。”
“跟你样?”
“字不样。”他笑笑,“他是寒冷寒,实至名归。”
薛蒙叨叨道:“你们为啥要整这出幺蛾子……”
梅含雪道:“方便行事,有事情,两个人做没什奇怪,但若是旁人都以为是出自
“嗯,知道。”
薛蒙靠在梁柱上,盘腿坐久,有些麻,他把条腿伸直,盯着梅含雪看会儿。
忽然,他脸上那种冰冷神情消失,转而眉目间披戴上灿然光华,但这种光华笼罩之下,薛蒙依旧不像薛蒙。
他笑吟吟地问:“哎,你哥待你怎样?”
梅含雪有些讶异于他转变,难道这人喝醉是这种表现?但依旧道:“……挺好。”
梅含雪时半会儿想不到,他也懒得想。他做事直就和这瑞脑金兽吐出细细流烟,懒洋洋,飘到哪里算哪里,浑若无骨。
薛蒙又喝尽羊皮袋子,而后问梅含雪:“这酒还有吗?”
“有,但你已经喝得太多,不能再要。”
薛蒙道:“千杯不醉。”
梅含雪便笑:“你有病吗?”但还是把酒递给他,给之前又温声道:“这是最后壶,若再给你,教哥知道,非活剐。”
“想不起来。”
梅含雪道:“你见过他武器,朔风。把银玄铁铸造剑。”
薛蒙皱着眉用力想想:“……但那天大殿上,替挡架人很丑。武器也不是银,是……是……”
“是蓝。”梅含雪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因为那天他生气,他很着急,所以他注灵流。平时他都不怎注灵,哥他其实不太喜欢下狠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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