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已经死……哪怕有心跳,也是具尸体,哪怕会说话,也失去魂灵。
死。
可为什他还会记得转生之后事情,为什他眼里情绪如此真切饱满,为什……
楚晚宁栗然,不能再想下去。
咬牙,手中光芒迭起,怀沙召出,凝成把寒光熠熠金色短剑。翻身只在瞬间,
那颗被挖出来灵核,重新在踏仙君体内聚成心脏般物件。
——不要多想,墨燃已经死,不论哪个尘世,都已经死。
楚晚宁在这缓慢有力心跳声中,这样告诉自己。
墨燃已经死。这只是具无魂无魄躯体。
你知道自己该做什。
与,bao喝声同响起是瓷盏碎裂声音,他在那个不知轻重缓急侍从进门前就抄起旁边茶盏砰地砸过去。
殿门立刻关上,再也没有人胆敢进来搅扰。
踏仙君粗糙拇指摩挲着楚晚宁嘴唇:“你看,这里就只剩你和。也只能有你和。”
外头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不知过多久,屋内动静才逐渐平息。
踏仙君反倒开始从容不迫,看着身下之人因为怔愕与药性而逐渐涨红脸,缓声缓语道:“说起来,他没怎进过你后面吧?”
手往下游曳,附耳低语:
“告诉,你那里,还是和以前那样紧吗?”
明明长着张英俊脸,却说着如此下作龌龊言语。他嗓音越来越蛊惑,指尖也抚摸地越来越肆意,药性在他爱抚下被催发愈加鲜明,踏仙君望着那张朝思暮想面容,喉结滚动,嗓音沉炽。
“你要不回答,就自己进去试试……让看看,你里面有没有想……”
心硬如铁,手掌中聚起辉光,可是那光芒时明时暗,最后又熄灭掉。
楚晚宁无声地凝视着这个近在咫尺男人。
光线很昏沉,踏仙君阖着眼睛垂落睫毛时候,就更加难以辨认是前世还是今生。
楚晚宁忽然觉得,此时其实像极他们在无常镇第次同眠那个雨夜。那天夜里,其实他也醒来过,他也曾经靠过去,轻轻吻过墨燃熟睡脸。
不。……不不不。
重重放落帘帷下面露出凌乱滑落锦被,被窗外森然焰电照明暗不。这,bao雨直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
楚晚宁在暗夜中睁开眼睛,身边男人已经睡着。或许是因为那多年相伴成习惯,又或许是因为踏仙君以为喂他吃软筋散就很安全,总而言之,这个男人睡得很安稳,没有任何防备。半边健美匀称身体还压在他身上,沉重地令人喘不过气来。
楚晚宁侧过头,看着男人脸。
时空生死门刚刚裂开时候,他也与踏仙君接触过,还记得那种冰冷触感与死寂胸膛。
可是此时紧贴着他人是有心跳。
那药是好药,生效极快,楚晚宁此刻已是背脊酸麻,浑身上下使不出点力气,只能任由着踏仙君嵌身进来,把自己双腿架在肩头。
他蓦地阖眼,睫毛颤动。
和曾经墨燃并不样,踏仙君从来懒得多做前戏,少有温存。楚晚宁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脱掉衣袍,紧接着灼热已抵住他,蓄势待发,亟待侵略。
这时候外头忽有人敲门:“陛下,圣手前辈请您——”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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