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和出身都不好。但他不求上进,懒散度日,自食其力,打出天下。和师尊睡晚上之后,可以为哄他高兴,拿十吨黄金让他砸水漂玩儿。他和师尊晚上七次,完事居然只带师尊吃五十文大桌路边小破店,妈!也太气,你说他脸皮怎这厚呢?”
“……”可你姑娘家家能说出这种话,脸皮也不薄啊。
冷宫压根没看出薛蒙尴尬,自信道:“出息,有钱,可以养他。师
薛蒙顿时有些慌,啊呀,她可别是要哭?他长这大,可从来不知道该怎哄女人!
正担忧着,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冷宫这货红眼眶之后,却又开始发狠,狠倔道:“走就走,又有什不起。他走难道就不能活吗?”
薛蒙:“……”
“不说这件事。说就不高兴。”冷宫给自己续杯茶,咕嘟咕嘟口喝干,然后道,“来!接着和你聊那个道貌岸然刁民。”
“妈。”说这人,冷宫就像攒十几年怨气,气得抬手,点着手指想说什,但苦于词藻有些贫乏,时竟找不出可以宣泄愤怒词藻来,于是狠狠吐口气,“……就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比好?”
又刀:“你不还是被甩吗?”
冷宫凝固笑容慢慢消失。
再刀:“他甩完你不还趁你不在和别人在起吗?”
冷宫消失笑容渐渐变成怒焰。
薛蒙道:“你看看,如果你早点与他好好谈谈,别死拧着不肯低头,他说不定也就不会走。”
还似无奈,纠结半晌,还是干巴巴地说下去,“他症状吧,说句实话,跟你挺像。”
“是吗?他是什情况?”
“他刚弱冠那会儿,天天嫌弃他师尊,嫌师尊为人冷漠,嫌师尊待他不够好给他小鞋穿,而且还说自己根本不稀罕,不在乎,不喜欢。”
冷宫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开始吃花生米:“然后呢?然后怎样?”
薛蒙双手抱于胸前,翻个白眼:“还能怎样,后悔呗。”
薛蒙:“……你师尊觉得他哪里比你好?”
冷宫怒道:“他?他若敢觉得那厮比好,定让他在床上尝遍苦头!”
薛蒙有些心累,他揉着额角:“那你说说罢,说说如果是个局外人,比如,会觉得他哪里比你好?”
冷宫这才勉为其难地开始想。
想好久,无不阴沉地说道:“都比差。”
冷宫似乎被触到什,怒焰下子熄灭。她尽管绷着,但眼眸中仍是闪过丝隐痛。
过会儿,她说道:“……他当年走,确实是被逼。”
“……”
“但没有想要他走。直……直……”
停顿须臾,别过头,眼眶有些发红。
“……”
“哭着喊着满地打滚要人回来,上刀山下火海装孙子拍马屁无所不用其极。”薛蒙道,“所以劝你句,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话不要说得那满。”
冷宫倒是不在意,她往后靠,扬起下巴,冷笑道:“才不会哭着喊着求人回来。若不想他走,有是别法子可以留住他。”
薛蒙见她十分不开窍,虽然不忍,但还是戳她刀:“那你留住吗?”
冷宫得意笑容有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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