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
直接。拐弯抹角心机深重。”
“他还没高。”
薛蒙不知为何觉得冷宫说最后这句话
时候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
再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恐怕最终结果只是测算出冷宫究竟能用“他没”作为开头，极限造出多少句子。而且薛蒙发现
，这位冷宫女侠有点缺乏自反省能力——问她别人优点，她是说不上来。问她自己缺点，她也是无法回答。
他得换
种方法问问。
冷宫想想，越想脸色越不好，虽然依旧威严，可那眼神里竟有些委屈。
最后他硬邦邦道：“……就是不会读书，就是没文化，自己闷头读十年，也比不过人家四处游历读五年。就只有钱，还有体力好。他不喜欢，又能怎
办。”
薛蒙忽然觉得他很像只被主人抛弃，抛在雨里，明明委屈地要死，却还是要坐得腰背挺直装作浑不在意狼犬。
薛蒙叹口气：“不说这个。你再说说别吧。”
冷宫倔强道：“别他也不如。”
尊跟在起时候，住是华室，穿是华服，吃穿用度全都按最好供他。”
薛蒙有些迟疑且有些艰难地：“你师尊还是个吃软饭？”
“说这难听做什。”冷宫不悦道，“千金难买高兴，只要他欢喜便好。但自从他与那个人在起之后，他住是小破草屋，穿是寻常衣裳，吃要自己种，用要自己做——穷得令人发指。你说那人哪里及？”
薛蒙也是瞧遍诸多生死离别孽缘善缘人，听他这说，推己及人，便道：“呃……其实这也不定。你师尊或许并不愿意被你养着。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你有个爹，他是个大好人，养你许多年，对你都很好，但他并不是最富裕。你会喜欢他吗？”
冷宫不假思索道：“会。”
于是薛蒙灵机动，对冷宫道：“你看你这样说起来不够清楚。要不，干脆咱俩玩个游戏？”
“哦？什游戏？”
“从现在起，假设是你师尊，来向你提些要求。你按照你反应，和挖你墙角那位反应，比较着来给演绎遍，你看成不成？”
冷宫：“……想不到你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挺能玩儿。”
思忖片刻，说道：“行啊，不过有点和你说清楚，你不要垂涎大器早成，就春
“……比如。”
“他没白。”
对上薛蒙怀疑眼神，冷宫不爽道，“看什看，是说以前，现在也没那白，原因很复杂，不跟你讲。”
“哦。”薛蒙道，“也不想听。还有呢。”
“他没好看。衣着品味十分寒碜。”
“那你再有个爹……”
“你怎老举爹例子？”冷宫对于薛蒙举例匮乏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跟爹过不去？”
薛蒙瞪大眼睛：“就这例子方便！”说着不管不顾继续道，“你再有个爹，他这人吧，人没你原来爹好，从小还压根不知道你存在，对你娘更是薄情寡信，但他富得流油，你会喜欢他吗？”
冷宫怫然大怒：“自然要活烹他！”
薛蒙：“……那倒不用。就讲这个道理，你觉得金钱能让他开心，其实他想要或许只是你跟他块儿读读书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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