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个算什事儿,您得心怀天下啊!王雱在心里嘀咕着,却不敢当着范仲淹面说出口。范仲淹这些年调任到每个地方都尽心尽力地搞文教搞经济,现在回京城当当大学校长也不错,算是可以歇歇!
王雱乖乖与范仲淹起去国子监,在国子监门口分开,自个儿拎着行囊溜去自己宿舍。事实上除太学新校舍那边之外,王雱对国子监还是很熟悉,毕竟他小时候时常到国子监里找他阿琰妹妹玩,带着小伙伴们起搞东搞西,还祸害过国子
见范仲淹不吱声,王雱小心脏直打鼓,主动把论题也给范仲淹讲,试图带过刚才话题。
结果范仲淹让他把文章念遍。
王雱只能说:“忘记!”
范仲淹斜他眼,让他给弹首曲子听听,算是放过他。
第二日早,王雱自己准备带着行囊去国子监报到,结果用完早饭,范仲淹也穿得正正经经,似是要出门。王雱立刻问:“范爷爷你要去哪里?”
,靠自己本领月入三百文!怪不得《劝学诗》里写‘书中自有黄金屋’,念书真能赚到钱啊!”他和范纯礼说出自己全面规划,“已经想好,第个月领到这笔钱,就去寺里买串平安符,给阿琰妹妹她们人送个!师兄,到时给你也买个。”
范纯礼说:“……行,等你平安符。”他又问起王雱为什选礼斋。
王雱想法很美好:“这可是六人间,个不慎可能遇到些不讲卫生室友,多惨!有底气主治《三礼》,肯定能把自己东西收拾得整齐些。”
范纯礼想想自己住校时遇到室友,阵默然,认同王雱想法。王雱未来室友都不在,范纯礼也就是带王雱踩踩点,见王雱记住路以后就带着王雱回家去。
范仲淹也是租房子住,不过他官职高,租房子好,比王雱家以前租苦兮兮单间气派多,厨房卫浴应俱全。
范仲淹淡淡道:“既然还要领俸禄,自然不能吃闲饭,官家命为国子监监事,管着太学和国子学。”
王雱很是替范仲淹不平:“国子监监事不是四品官吗?怎可以让您去当监事!那俸禄是不是变少?”
范仲淹依然是淡淡地斜他眼:“这只是差遣,又不影响定品。”大宋职官复杂,有用来定品官名,用于定品,不影响你平时干什;至于实权具体如何,得看你差遣。
国子监监事这差遣是范仲淹主动向官家要,为就是好好盯着王雱。人是他带到京城来,岂能让王雱自由散漫地蒙混度日!
王雱:“……”
王雱先去洗个澡,才跑去和范仲淹说起今天考核。范纯礼显然已经把梅尧臣主考事告诉范仲淹,范仲淹见到王雱就问他考核题目。
王雱把考题都报出来,对范仲淹说:“题目真难,有几次差点答不上来,好在旁杨直讲好心给提示几句,要不然就考不进去啦!”
范仲淹脸怀疑地看着王雱,问王雱哪几题答不上来。
王雱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报两道题。
范仲淹眼就把王雱那点小心思给看清,这两道题以前在青州州学里是考过,虽然不能说模样,却也相去无几,王雱怎可能不会?这小子根本是想装傻充楞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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