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和偷*耍滑什,王雱最喜欢。负责给他们讲课直讲还没到,他愉快地和同窗交换姓名,问之下才晓得这人名叫宋佑国,很土里土气名字,没点花花公子味道。
不过宋佑国听王雱名字,还真想起段旧缘来,待王雱也诚挚许多。原来当初他弟弟嗣国走丢,差点给人贩子拐去,多亏王雱发现得早!宋佑国与宋嗣国乃是母同胞兄弟,不是嫡子,排行更不靠前,没机会得荫官,因此他母亲煞费苦心把他送入国子监。
可惜他显然不是读书料,读书永远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趁着先生没到,宋佑国打起精神给王雱介绍起同班同学来,他们前面两个是姓韩,个叫韩忠彦,个叫韩宗师,听着有点像,不过不是家。
没等宋佑国介绍完,前头那做得端正笔直少年已忍不住转过头来插话:“阿雱?”
王雱两眼亮,也学着少年那样上上下下地把对方打量遍,假模假样地问好:“原来是韩兄!真是男大十八变,刚才都没认出来!”
监桂花!
王雱路走,路在心里怀旧,等走到礼斋那边后掏出钥匙打开门看,里头干干净净,没有住过人痕迹。个人独占间宿舍感觉真爽!
可惜范仲淹今天正式走马上任,王雱非常肯定件事:要不多久,这些拒绝住校国子学生员们很快要乖乖来住校!
毕竟范仲淹心狠手辣,言不合就能将许多*员开除公职,开除区区几个生员着实再正常不过,根本不会有半点心理压力!
王雱掂量着挑个舒适宜人位置,把自己床铺给收拾好,愉快地去找主簿领月钱。那可是足足三百文,不能让它们留在别人手里过夜!
少年正是宋佑国刚才介绍韩忠彦。他朝王雱道:“家父为取‘师朴’为字,如今们既是同窗,你喊师朴就好。”
久别逢知己,年仅十八韩忠彦还是十分欢喜。韩忠彦乃是韩琦之子,当初在扬州与王雱是认得,不过那会儿王雱才四岁,模样和现在可不样。方才见王雱进来韩忠彦还不敢认,等王雱和宋佑国相互介绍完他才确认这位刚才引起同窗议论新同窗确实是王雱无疑。
主簿还是头回碰到入学第天就来领月钱国子学生员,毕竟对于能进国子学生员来说三百文可能根本不算什。不过按例确实该给生员发钱,主簿还是爽快地把月钱发给王雱。
王雱这才满意地去上课。
新生单独开舍,专教基础必修课,王雱同窗都是些十七八岁少年,个个都比他高个头。见到个十二三岁少年走进来,不少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他身上,像是在看什稀奇小怪物。
这年头天才不算少,不过十二三岁就离开父母出来念书人就很少。听说王雱今天直接拎着铺盖来报到,还跑去领月钱再来上课,许多人暗暗在心里判断:果然不是名门显贵家里出来,连三百文都怕领晚。就是长得忒好看,再长高些不知得夺走多少小娘子芳心!
王雱点都不露怯,扫圈,发现有个位置空着就迈步走过去。同座是个长着桃花眼花花公子型人物,看就有点疲懒,大早堂而皇之地在那打着哈欠,生怕人不晓得他昨晚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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