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他们每时每刻排出“浊气”怎样先不说,他们吸入“清气”则藏有他们赖以生存物质——而这种物质,是绿植产生!
国子监生员们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之中部分人是抱着怀疑来,心里或多或少都带着“来揭穿范纯礼谎言”这种想法。
事实证明,范纯礼那本《格物手册》上这部分内容是正确!
那其他呢?
王雱这人蔫儿坏,让每个人过来人都过下动手瘾,就对范纯礼说:“其他材料和器材没准备好,今儿先回去吧。”
怎看到?
转念想,欧阳修与范仲淹也有往来,梅尧臣也就释然。看王雱休沐日都往范仲淹家里跑,他便认为王雱是从范仲淹那看来。
到休沐时,梅尧臣赴欧阳修家宴,不免提句这事,说王雱那小子拿“无他,唯手熟尔”糊弄同窗。
欧阳修觉得王雱是从梅尧臣那看到,不曾在意,只笑道:“自从你得这学生,口里信里都总提他。”
梅尧臣道:“可不敢认这学生。”他把王雱写诗和他针锋相对事给欧阳修讲遍,还特地把诗念给欧阳修听。
对于男孩子来说,可以动手捣腾东西永远有致命吸引力,不等范纯礼继续忽悠,他同窗们在分别时已经主动和范纯礼约定下次休沐日再过来接着玩!
就在《格物手册》上种种新奇内容在国子学、太学之中传开时,王雱也接到封来自成都府信。
欧阳修更乐:“这学生不挺好吗?脾气像你。”
梅尧臣拒绝承认这个事实。
王雱还不晓得自己随手扯虎皮差点闹出问题来,他正陪着范纯礼在实验室玩耍呢。
蜡烛是否熄灭实验,他们在阳光下做好几遍,到场范纯礼同窗本来都对王雱所说“空气成分”半信半疑,看到与绿植混在起后不曾熄灭蜡烛后顿时都有些动摇。
接着他们又拿幼鼠做实验,没有绿植幼鼠很快昏厥,有绿植幼鼠也依然活泼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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