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没办法,只能安心读书去。
到三月初,各地前来应试举子都来到京城,要参加礼部试。开考之前,官家会抽出时间见见当年应试举子们,接受他们朝拜。
王雱等人得通知,早早过去等候进宫朝拜。结果到地方之后,王雱被眼前人山人海给镇住,这怕是有几千人,还操着各地口音,你言语兴奋地聊着,有认同乡,有聚众闲聊,有相互结交,本来声量都不高,凑到起听着就热闹极。
礼部*员显然也有些焦头烂额。这多人,统教礼仪是不可能,要吼他们列好队都难!为不冲撞到官家,礼部在举子们面前设置围栏,不让他们往前挤。
沈括也悄悄和王雱八卦:“
休沐日,王雱就开始反抗。大早爬树翻墙,悄悄爬去人院子里蹑手蹑脚地跑到司马琰窗外,笃笃笃地敲窗。见没人应,王雱又笃笃笃地敲敲,这回窗户终于吱呀声开。
王雱咻地从背后变出两枝梅花,递给刚刚梳洗完毕司马琰:“刚从国子监里采,挺香,你插房间里摆着正好。”
司马琰压着声音问他:“你怎进来?”大门没开呢!
王雱示意司马琰站在那儿看着,当场给司马琰表演爬树翻墙,然后坐墙上笑眯眯地朝司马琰挥挥手,露出几颗白白亮亮小白牙。
司马琰:“……”
书去。第二日他就回国子监和小伙伴们起闭关去,在别人面前丢面子可以,可不能在未来老丈人面前丢面子!
其他人见王雱副发愤图强模样,都有些惊异,因为以前王雱学什都很轻松,没耽误他玩儿,难道这是想在春闱上鸣惊人?
面对小伙伴们疑问,王雱叹息着说:“昨儿不是请假吗?是回去订婚。”
其他人听都愣,沈括倒是知晓点情况:“……是和你小师妹?”
王雱坦然承认:“对啊。”
王雱翻回自己院子里,正要从树上滑下去,就看到自家老爹正站在树下等着他,也不知在那站多久。
王雱脸自然:“爹,发现爬树有利于锻炼筋骨,”他轻松利落地从树上跳回地面,有模有样地瞎扯淡,“像这样多伸展伸展手脚,能长高!您看看,是不是又比去年高多?”
王安石冷哼:“不比去年高话,你得当侏儒。”
王雱只能不吱声,假装什都没发生过,跑去问他娘早上吃什,他饿啦!
接下来王雱时不时和他阿琰妹妹暗度陈仓,悄悄送这送那。司马光不是眼瞎,很快察觉他翻墙行为,某次逮现行之后威胁他再干这样事就把树给锯光,回头他还得负责赔偿这里头损失!
苏轼道:“订婚是好事啊,你怎愁眉苦脸?”
王雱唉声叹气:“要是早知道订婚就见不着人,就不那早订婚!这回去也见不到人,不看书还能怎办?”说起这个王雱还有点生气,“未来丈人还说要是考不上会回去哭鼻子,怎能让未来丈人把瞧扁!”
苏轼几人听阵无语。苏轼道:“婚前能见上两面已经很不错,你还想怎样?不让你见才是正常!”
其他人纷纷点头赞同。
王雱不理他们,和他们这些安于现状、不知反抗人没话说!看书备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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