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在将女儿嫁给王雱前就知道会出这样或那样事,现在真闹出来,他也只能在心里叹口气、道句“果然如此”。他与王安石对视眼,都看见对方眼底无奈。
王安石直接给王雱下个任务:“听说明年会开制策,你好好准备,到时回京参加。”眼看自己这时半会都得在开封打转,还是让自己儿子考
司马光就没和人动过粗,见王雱巴巴地望着自己,心终归还是软,把棍子扔朝王安石冷哼:“你儿子可打不。”若是没见到女儿给人看诊时模样,没看见她眼睛里偶尔溢出光亮,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王雱。可,见到过女儿闪耀夺目面,他着实不忍心逼迫她放弃她喜欢事。
王安石见司马光态度松动,当即狠狠地教育儿子顿,大有“再犯就把你逐出家门”架势。
王安石已经把姿态摆得那足,司马光虽然还是没好脸色,怒气却也消大半。他对王雱说:“你要让阿琰行医也行,但不可再让她涉险。”
当时隔离区内弥漫着种难言绝望,司马光没法忘记自己看到女儿出现在那时心中感受。然而对上女儿坚定而执着目光,他又无法责怪于她。
女儿舍不得责难,他只能和王雱约法三章。
家前些时候吃不好、睡不好,频繁服用丹药,度只用颔首和摇头来决断公务,最近又渐渐振作起来勤勉地处理朝政。
隔离区撤去后,王安石等人也可以归家。这些日子里司马琰还是能往外递消息,但王安石和司马光不让她告诉王雱双方已经会合事。
于是王雱欢欢喜喜地跑去接他媳妇兼洛阳医疗队行人时候,远远就看到他爹和他岳父并排站在那。王雱心中惊,想要拔腿就跑,可看,自家媳妇还在他们手上呢,要是他这就跑,难保他岳父不会把他媳妇接回娘家!
王雱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脸乖巧地搭话:“唉?爹?岳父?你们怎在这?离开府衙这多天,不得回去处理公务吗?”
司马光朝着他冷笑。
王雱当即和司马光保证这次绝对是意外,完全是因为他们自己先跑去涉险,要不是他们在里头司马琰也不会贸然进入隔离区。
王雱对天发誓发得极其顺溜模样太眼熟,司马光不免脸狐疑地看着他。
王雱大感委屈:“岳父您怎可以怀疑?人品可好,从不说谎!”
这瘟疫又不是天天能碰上,司马琰就是想再这样冒险也很难再找到相同机会啊!换成别病,那就完全不样,不能算违背誓言。
王雱觉得自己当真是诚信做人真君子呐!
王雱悄悄往他媳妇身边挪挪,试图保持安全距离。
这下轮到王安石冷哼:“躲到别人边上去做什?敢做不敢当?”
是男人怎能被说敢做不敢当!王雱见左右人很不少,感觉他爹和他岳父不会当众翻脸,当即跑到王安石和司马光中间积极讨好。
这次事情太大,王雱再会卖乖也不管用,司马光跟着他们并回王家那边,直接把王雱往书房带,栓起门和他进行亲切友好交流。
确切来说,这次不太友好,王雱还是硬生生挨他爹棍子。王安石揍下,见他没躲,乖乖站着挨打,反倒下不手,索性把棍子交给司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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