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听明白岳父意思,就觉得自己很冤枉,这次可不是他搞事情,而是他们自个儿找过来!难道大家别三年,难得齐聚京城,还不能起喝个小酒?
替自己辩驳完,王雱又给他岳父展望谏院未来:谏院,起劝谏作用,最好不要是言堂,政见越不和越好,互撕越猛烈越好,真理往往是越辨越明,要是台谏上下心,指哪打哪,哪还能起到它们应有作用吗?不能!
王雱很是有理有据:“所以哪,您就不要问‘微斯人,吾谁与归’,只管做您自己认为对事就好,孟子是怎说来着!记得好像是这样:如果觉得这事在理,即使有千万人阻拦也会去做!”他还好心地劝导他岳父,“对于那些不理解您人,您也不要放在心上。孟子还说过,人品道德不是天两天养成,有人你不要对他有太高期望,更不能强行要他们下子明白过来,否则话就会像揠苗助长样,不仅不能让他们变成有人品有道德人,还会——”
司马光额头青筋都被气得鼓鼓:“行,读过《孟子》,你不用给引经据典!”敢情他这意思是,别人要是指责他,就是没人品没道德?孟子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被这巧舌如簧小子给气活!
……王元泽。”
王雱松手,脸上笑眯眯:“哎哟,媳妇儿猜得真准,得给媳妇儿个奖励才行!”说完他环抱住司马琰乐滋滋地往她脸上亲口。
夫妻俩闹腾会儿,王安石那边人过来说他爹找他过去,好像是亲家来。
王雱听岳父来,下意识变得规规矩矩,连腰板都挺直不少,麻利地溜达去王安石书房那边。
司马光过来,自然是因为白天事。
白天官家问他王雱有没有回京已经够让他谏院同僚侧目,结果快下衙时外头又有消息传来,说王雱与同年们相聚宴饮,不知怎地消息传出去,引得休沐中国子监监生齐齐涌过去,堵在包间门口嚎啕大哭。
用老辈同僚们话就是:“成何体统!”“像什样!”“有辱斯文!”
同僚们边骂还边用眼梢子看他。
司马光对谏院这份差遣是很看重,他觉得这是非常适合他地方,很想在谏院闯出片天,所以很不希望自己和同僚闹得水火不容。
所以司马光过来就是和王雱打商量:你能不能多干实事,少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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