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抬起,从那八个字上扫过,却觉得像是被人凌迟!
慧僧善哉?
不过尔尔。
他甚至能想象出对方说出这四个字时候,眼角眉梢那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点举世莫能与争疏狂气。
割肉喂鹰。
为其添上几许令人不敢直视殷红,却衬得他张脸越发苍白。
“善哉?!”缘灭大师大惊。
可被他唤作“善哉”僧人,却像是什都没听见般,只是慢慢抬手按住自己心口位置,似乎那里有什可怕痛楚在折磨着他。
脑海中,竟是万般幻象交织。
时是那恣意魔头说,好歹是个病患,能给点肉吃吗?时又是那诡诈妖邪问,你们出家人,戒律是不是很森严……
舍身饲虎。
那是佛祖;寻常人割肉,舍身,也无法叫那鹰与虎皈依,不过徒然害去这天下更多人罢。
似怅,似悲,似苦,似恨。
僧人眉目间原本隐约悯色,忽然就被染得深几分,九个月未曾开过口,让他冰泉玉质般嗓音多种生涩嘶哑。
“沈、独……”
千形万象,最终都轰然汇拢。
成那句——
你愿不愿意,同道?
愿不愿意,同他道?
僧人竟说不出这刻心内是什感受,甚至只有牢牢地拽住这颗心,他才能确定它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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