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哉手底下他就是那案板上鱼,又怎可能逃得开?
唯不同只是,先前被操是趴在下面,现在被操是被抱在怀里。他动作温柔强硬,如他落在他身上吻。后穴里粘腻都还没来得及清理,就被僧人那重新滚烫坚硬起来阳具插进去,在那清晰撞击拍打之声外,更多些许令人脸红心跳噗嗤之声。
像被破开橙肉样,汁水横流。
最开始沈独还有几分反抗力气,到后面便是任他施为,被他下下送去云端,顶弄得瞳孔失焦,双眼失神。
到最后,连哭喊告饶声音都变得嘶哑……
僧人凝视他半晌,看着他那被自己咬过而留下好几道牙印手掌,也看着那手背遮挡下眼角,忽然滑落水珠。
颗心便彻底为他化开。
他俯身,温柔而强硬地拿开他挡着自己双眼手掌,于是看清他眼底泪痕,还有里面还来不及遮掩起来坦诚情与爱。
沈独哭。
他便埋头凑过去问他,也吻干他眼角泪痕,轻轻道:“别哭……”
是大声地求饶,同时也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但这动作无疑是将僧人夹得更紧,收缩穴口和内壁都昭示着他即将招架不住状态。
于是僧人丝毫没搭理他求饶。
最后几下动作只顶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在他肠道最剧烈绞紧刺激中射出来。
股又股白浊全注入他身体最深处,让沈独阵头皮发麻,身下也失守,竟在随后毫无防备地也射出来。
沈独疑心自己是被翻来覆去弄几次,操到后穴熟透,填满东西,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它们淌落到双腿间,成为他放浪而迷醉明证。
他想,往后再不敢提个“操”字。
意识迷糊之间,有什温暖东西路从他脖颈蹭上耳垂,然后贴着那发红耳廓,溢散出低沉而笃定声音:“也很,喜欢你……”
“老子那是爽。”沈独嘴硬,且嘴贱,“再说老子哭不哭干你屁事……”
善哉也不搭理,更不生气,只含着沈独唇瓣,用舌尖舔弄着他下唇上留下红肿牙印,过许久,待他整个人都舒缓平静下来,才慢慢笑声,道:“你哭样子,让人更想要你……”
要到你哭不出来。
分明平和而舒缓声音,落在沈独耳中,却带上炽热温度,也让他为这话中意思颤抖起来。
只是要逃开时候才发现手脚发软。
整个人便下瘫软下去。
他软得烂泥似两腿再也跪不稳,下便跌着滑下去,己被操得发红后穴也从僧人凶物之上退出,浑浊又粘腻浓精被带出来股,顺着那被操得难以闭合穴口淌出来,滑到股缝里去,而僧人那凶物中剩余部分则都泄在他被撞击拍打得发红臀上,红白间狼藉,*糜至*乱。
沈独已经不知快乐为何物,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方才高潮快感中还未抽离出来,像条鱼样翻过来喘息,用那双被汗水浸得微湿眼眸看着跪立在他两腿之间和尚。
然后抬起手背来遮自己眼。
只笑:“善哉,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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