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慕容楚衣姐姐乃是岳钧天正室,而江夜雪娘亲则是岳钧天小妾,如今两个女人都已经故去,可他们二位晚辈却未将种种
墨熄道:“那你轮椅呢?去帮你推来。”
“总是坐着也不好,有木拐就行。”江夜雪捋些碎币到乾坤囊里,“走吧。”
三人到西街斜口杂货铺子,江夜雪请掌柜给他打上两壶松油,正等着老板装壶回来,店门帘栊开合,有个少年走进铺子,口中大声嚷嚷:“掌柜掌柜!上次家定东西都到没有?”
而后是另个清冷威仪嗓音:“岳辰晴,你别蹦蹦跳跳不像话。”
他们回头,见挟风裹雪进来人正是岳辰晴,而后步入内则是身白袍慕容楚衣。
墨熄:“……胡说什。”
“你是主上,好多人都这叫你。”
墨熄闭闭眼睛,蹙紧眉峰:“你太啰嗦,赶紧起来跟走。”
“不可以刻你名字?”
墨熄严厉道:“不可以。”
江夜雪用灵力给他刻录上去,刻完这面,又翻到背面去。他再次抬起头,但这回而不是看向顾茫,而是看向逆光立在窗边,神情难以辨清墨熄。
“羲和君,你看这面……”
墨熄道:“不用刻。”
“但这恐怕不合规矩,就算不是个人名,也该是家族姓氏,或者是宅邸府衙名称。”
“都不用。”墨熄顿顿,把脸转开。
你不再是慕容怜人。”当时墨熄望着顾茫脸,郑重其事地说,“你自由。”
那次,是颈环落下。顾茫在笑。
韶光荏苒,时过境迁。
这次,是颈环扣上,而顾茫还在笑,切好像都没怎变。
可墨熄却觉得喉咙里涩如鲠着颗苦榄,怎吞咽也咽不下去。
两拨人猛照面,彼此都有些意外,怔住。
尤其是慕容楚衣,他凌厉凤目下子便落在江夜雪身上,继而微微眯起。
慕容楚衣:“……”
江夜雪:“……”
时间气氛相当诡异。
不知道是为什,他只是略微想下顾茫脖颈上勒着刻有自己名字颈环,就觉得阵躁动血热。他烦躁地摇下头,像要甩开只扰他清净蚊虫,继而把揪起顾茫后领,把他提起来,对江夜雪道:
“清旭长老,告辞。”
江夜雪道:“送送你。”
“你腿脚不便,不必。”
江夜雪笑道:“也没什,早就习惯。而且正巧也要去西街买点松油,你等,拿些钱……”
江夜雪叹息道:“可是……”
“另面还要刻吗?”顾茫忽然问,“要刻什?”
“要。”江夜雪对他说,“要刻你主上名字。”
顾茫皱着眉头想会儿,就在墨熄不耐烦准备过来跟他说走吧时候,他突然道:“知道刻谁。”
他转头看着墨熄:“刻你。”
这苦意竟好像要缠着他辈子。
“你等等。”江夜雪在跟顾茫说话,“还没有结束。还需要在这个……项链上面落几个字。”
“什字?”
“你名字,照身号。”他翻着重华国奴籍记案,查着顾茫是这个国度第几位落锁奴环奴隶,“有,七百九。”
顾茫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他就那听他说着,似懂非懂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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