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阿姨是以坚持给他物色各式各样姑娘,总希望能撮合成桩姻缘。
谢清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个心高气傲硬汉子,不肯撒谎,也不愿意被挑剔,更因为些原因,他心境已经和当年与李若秋相亲时完全不同,他已很确定自己不会再和任何人共度余生。
可是以他这种当家男人性格,哪里受得亲朋好友为他伤心和落泪?他只能接受他们在自己保护和照顾下过得很快乐。
所以哪怕结果都是可以预见,他也会为让黎阿姨高兴些,答应去那些求职应聘般相亲会。
这次和他相亲是个非常年轻女孩儿,叫白晶,家里有个亲戚在大学里教书,听说也是某知名医学院。而她自己则在沪州最时尚mall里做奢侈品专柜柜姐。
“结婚吗?”
“还没有。”
……
刺探往往尖锐而直白,刀般把人条件解剖开,也把对方开始还怀有希望笑容削得干干净净。
黎阿姨知道,急得厉害:“哎,相亲就是要夸自己啊!这都是约定俗成规矩,别人都是吹牛皮,就侬上来就把自己往差说,人家都以为本人会嘴上讲更糟呢,谁知道侬反着来啊!”
,于是他缺陷就变得异常嶙峋膈骨。离婚男士,奔四年纪,无好房无好车,而且还有个没有嫁人需要他关照妹妹在拖油瓶。
脸长得再帅,又不是明星,总不能换来过日子钱。
姑娘父母们哪儿能不介意?
相亲和恋爱不样,第眼看说是眼缘,其实是综合条件,所以发生对话往往是这样:
“工作挺好吧,能顾家吗?”
流金落玉沿海城市,最不缺就是资产亿万金主,女孩儿终日在挥金如土高奢专柜间浸*,听着往来男女客户们高谈阔论,不免就产生自己也非常高贵冷艳错觉,看人昂着头,先瞅眼衣服logo,把那些穿阿迪耐克男孩子全部在心里盖上穷逼钢印,好歹套件prada才配和她搭话。
谢清呈来到咖啡馆时,白晶正在和闺蜜打电话:“哎呀,是呀,你都不晓得哦,上班天天都能碰到那种傻逼,今天还来俩母子,儿子穿着什不知道,估计是淘宝货,要不是职业素养好,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哎,穿淘宝来逛们专柜,侬窝发靥不发靥啦
谢清呈原本想说:“不想再结婚。”
但是对上黎阿姨焦虑到有些伤心眼,话到嘴边就改成:“……习惯。对不起。”
黎阿姨瞪着他,瞪着瞪着,就有些哽咽:“孩子,你说你这好,佛祖怎就不保佑你呢……天天烧香天天拜,就是求老天给家宝再找桩好姻缘,那立刻死也值得……”
“黎姨,您不能乱说。”
“这把老骨头还怕什呢,你不样,你还年轻,要是以后过得不如意,去地下,哪儿还有脸见你爸爸和木英……”
“不能。因为是医学院教授,讲义内容需要很仔细,不能出错,学生问题也多,经常加班。”
“哦……那,工资收入不错吧?”
“可能要再任教三年左右才会有提升。但也不确定三年以后还会不会在高校。”
“这样啊……你家里还有别亲人吗?”
“……有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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