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问问你成康精神病院事。”
“……”谢清呈明白。
贺继威重重叹气:“这几天大致解些情况,贺予那孩子太不让人省心。听说
谢清呈:“你根本不知道这种疾病之后表现,而且你还是血蛊变异患者,你——”
“谢教授。”贺予平静地打断谢清呈话,“您已经不是私人医生,知道您中年寂寞,孤枕难眠,喜欢管些年轻人闲事也是正常,但是想这件事,和您实在没有太大关系。”
谢清呈被他这种语气冲撞得也有点来火:“……你以为愿意管你吗?是看在你父亲面子上,何况你病替你看七年,养七年狗关照下也是无可厚非,何况是人。”
贺予低头笑,舌尖舔过齿面:“啊,真是可惜,不是您养条狗。”
“……”
贺予想到谢雪笑靥。
挺有意思,谢清呈还不知道他喜欢人是谢雪,他不知道都已经是这样反应,要是他知道今天打算困在岛上是他亲妹妹,可能已经个巴掌直接狠狠扇在自己脸上。
谢清呈:“你这些年,有没有做到能完全掌握住自己情绪。如果没做到,你有什资格去谈喜欢。”
贺予深色眸望着谢清呈眼:“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就是觉得能控制好自己。”
“你实在太自负。”
前,他站地方地势高,因此尽管身高上不如贺予,此时此刻,他还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桃花眼里仿佛渡着层月光。
“贺予,你知不知道你有什疾病?”
贺予淡道:“精神埃博拉症。”
“那你没痊愈没控制住你找什对象。”
贺予静默须臾。
“夜深,不想在这儿继续喂蚊子,您上不上船?”贺予放系舟铁索,带着些讽刺对谢清呈道,“坐这久,腰疼吗?需要下来搀您扶您吗?”
两人结果又是不欢而散。
谢清呈回宿舍之后冲个澡,想想,虽然有些迟,但还是给贺继威打个电话。
“是谢医生啊。好久不联系,好久不联系。”贺继威对谢清呈倒是挺客气,“正想着要不要打给你呢,真是好巧。”
“贺总也有事找?”谢清呈略感意外。
“自负?”贺予重复,轻轻地问,“谢医生,十九年来有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
“……只是喜欢个人而已。”
“……”
“就不能有这样权力,是吗。”
他仿佛早就预料到谢清呈会是这样反应。
他回过眸来,轻轻地说:“不是你曾经说过,应该重新建立与人,与社会之间桥梁。你鼓励去和别人相处,去找友情,亲情,去寻找爱。而且你之前不还说连个对象都没有,永远只是个小鬼。”
“那是气话。”谢清呈眼神锋利如刀,“你那聪明,你听得出来什是真什是假。”
“承蒙您看得起。”贺予说,“也只有十九岁,没您想那通透。”
谢清呈神情严肃:“你长点心贺予,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失恋郁郁寡欢?正常人都能被爱情逼疯,弄得死去活来,你需要是平稳冷静心态,等所有指标正常之后你爱找谁找谁,和点关系也没有,问都懒得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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