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看吧。
想到这里,谢清呈拿起从秘密乌托邦带回来留言簿,推门下楼,打辆出租,往派出所驶去.
“今年告白胶囊也太重……”
“到底有多少情书啊。”
“大家都那害羞,不肯当面说吗,哎……”
贺继威道:“你要是愿意,随时也都可以回来,像你这样医生,对于贺予而言是最合适,找不到第二个。”
“贺总您说笑。”谢清呈道,“离开医疗系统太久,连行医执照都已经到期。”
“你当初来时候也只是个学生……唉,算……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提。不过谢医生,你和贺予现在离得近,有空时候,能不能麻烦你稍微替看着些贺予?他看似成熟,其实年纪还小,很多时候会意气用事,做些莽撞冲动事情,和他妈妈实在顾不上他。有时候确实也挺担心。”
贺继威说到这里,又道:“但谢医生要是没时间,那也不必勉强……”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他毕竟是照看过很久病人。”谢清呈道,“还是贺总公子。这都是应该。”
他出事时是和你在起。”
“是。”
“派出所人告诉,说那天你直在照看他,真是谢谢你。”
看来贺予没有和贺继威说过完整情况。
谢清呈不喜欢莫名其妙被谢,于是就把成康事件经过大致和贺继威说遍,当然并没有提到血蛊事情。贺继威听完沉默半晌:“……原来是这样。这小子。唉……”
结束游园活动,几个负责清场学生搬运着活动器材,其中就有那只庞大告白邮筒。
“哎!你别踩脚……哎哟!!”
手忙脚乱间,其中个学生踉跄栽倒在地上,告白邮筒也随之落地,劣质塑料挡板摔开,里面信封哗地洒在塑胶走道上,夜风吹,散落信纸也长腿儿似往四面八方跑。
学生大惊失色:“不好!”
两人寒暄几句,就各自收线。
谢清呈靠在椅背上,抬手按按自己太阳穴——贺予对他而言是个特殊病人,其中纠葛些很复杂人际关系网。
但是贺予毕竟也大,连贺继威话贺予都未必会听,有些事情,实在是他无法控制住。
他也只能暂时观察着。
谢清呈头疼地起身吹干头发,换个件干净衣服,虽然贺予确实不适合谈恋爱……但他要告白,人家那个倒霉姑娘也未必会答应。
谢清呈略斟酌,说道:“贺总您以前对很不错,所以哪怕不再受聘于贺家,看到贺予,也还是会留意他状况。想问是,贺予这些年,病况都还好吗?”
“好很多,托你福,你当初不是说他到那个阶段就该自己独立吗?开始还挺担心,没想到他控制得挺好,就偶尔不舒服要打针吃个药,其他什状况也没有。”
“那他药物依赖严重吗?”
“这……”贺继威有些犹豫,苦笑,“你也知道,和他妈妈工作都很忙,他吃药事情们也实在没法太关注……听管家说,还行吧,没有特别厉害。怎?是他有什异常表现?”
“……不是。”谢清呈迟疑片刻,没打算把贺予打算谈恋爱事和贺继威说,“也没什。就是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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