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
“嗯。你再多叫几声,爱听。”谢清昰蓦地睁开眼,神情阴狠至极:“你是同性恋吗?”贺予本能地:“不是。”
“你不是那这种荒唐行为就该他妈结束!不然你还想怎样?哪怕曾经伤害过,刺激过你,现在也该扯平,你滚好吗?滚!”谢清呈说着,铁青着脸,狠击在贺予胸膛,也不管自己疼不疼,猛地把贺予手拽开。
而后转身,连衣服都不打算要回,反身就准备走。
然而才碰上更衣室天鹅绒幕,只手就砰地从他身后穿过来,抢在他面前猛地将帷幕拉紧。
生受,而后掐着谢清呈脸,逼他转过头来,森森然道:“你要是不喜欢,就离那警察远点。
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你疯吧贺予?离谁近离谁远和你有什关系?你是什人?”贺予突然就变得没什表情,但他越无表情,便越可怖,窥不见他心似。他盯着谢清呈看会儿忽然笑笑,那笑容阴冷,带着几分病态:…看你真是更年期。忘性太大。”他忽地把自己手机甩到谢清呈面前,划出那个连续陪他度过好几个荒唐夜晚照片,直抵在谢清呈面前!
谢清呈时还没看清,等视线对焦,他才发现那上面竟然是自己照片!尽管那只是半身睡颜照,但光就颈侧锁骨那些吻痕,谢清呈已能回忆起当时动作有多激烈,令人耳赤,横陈欲望几乎要穿屏而出,他只花秒就辨认出这是那天晚上相片。他和贺予过夜后照片。
谢清呈头脑嗡地声,有些轻微耳鸣。
阵极怒冲向大脑,谢清呈脸下子白又红,血色直从眼尾蔓延到耳根处。他劈手要去夺,可贺予早有算计,比他更快,将他死死按住。你到底想干什!”谢清呈看上去快把牙给碎。
玄关感应灯又在这时候适应人体,熄灭去,屋内霎时片黑暗,像极恶龙之穴,连光源都没有,只能听到青年低低喘息,黑暗中贺予双眼闪着狼样光,他挨近谢清呈,手慢慢下移——
“咔嚓。”谢清呈听到自己腰后传来帷幕搭扣被扣锁上声音,那轻,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不想就这样收场吗?”贺予眯起眼睛,现在唯光源就是镜子周围镶嵌那圈夜光冷萤火灯。
幽冷色调灯,映着镜子里两个挨得太近人。谢清呈喉头不自觉
“本来只是想留念。但是——”贺予攥着谢清呈柔软黑发,逼他去看他手机里罪证。
他瞳色幽深地盯着谢清呈脸,看好会儿,接着说:“现在发现,它真正用途,好像是治疗您阿茲海默。”
“……”
“您之前不是都忘是您什人,忘那天晚上都发生什事吗?”结果瞧见照片,您下子就想起来到底是谁让您这个空窗多年男人,在那晚爽成那样。比什药有效。
“谢哥,您现在,不会不认吧?”青年话语和手机画面烧红谢清呈眼眸,谢清呈应付过很多事情,但这畜生事还是第次。连他也不知道该怎处理。他想把脸转开,但贺予不肯,狠而毫无怜惜地攥着他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他干脆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地额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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