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捏住贺予手,死死地,狠狠地扣住。
“松开。”贺予没松,男孩子执拗地扯着男人皮带,眼神和动作里都着股子疯劲,重复着浑热喃喃,又像是威胁:“你给弄弄。
“你他妈当是开按摩店?滚你妈!松手!”
“谢清呈……”谢清呈攥着贺予手腕,与他较着阴劲,字字道:“贺予,今天可他妈没喝酒。你手指要不要?不要老子他妈给你根根全撅断,最后说遍——松开!”贺予盯着他眸子,两人贴得那近,个人呼出来气就能完完全全地被另ー个人吸进去,瞳仁几乎也抵着瞳仁。
谢清呈眼里火太重,几乎要把贺予烧为灰爆。贺予瞧会儿,笑笑,然后笑容蓦地消失,他根本不松手,面无表情地把谢清呈拽着拖到墙边,在谢清呈怒骂中把人用力掼到墙面上,整个人压上去。
地上下滚滚,贴上是冰凉镜面
“贺予,你给让开。”贺予没让,说:“谢清呈。跟你说,好热。”
“……”
“你知不知道最近都很热。热得像中暑。”或许是周围黑,气氛使然,他嗓音也低,滚烫昏沉,确实是热失理智样子。“你呢?”
“……”
谢清呈哪里会束手就范,气得眼冒金星,反身就往贺予那边揍去,两人在狭小更衣室野兽般撕搏,彼此心里都含着汪沸腾火,有什血海深仇似,拳腿地砸足十成十力道。这拳脚,bao力——谢清呈是压这久火终于等到这无人之地,可以顷刻爆发,贺予心情则更复杂,他被之前床事冲击太大,烦很久都觉得这种反应是不对,但他又根本戒不掉那种从那天起就对谢清呈产生不正常欲。
他无法自宽,却又上瘾,卧底吸毒般,边自厌憎,边沉沦极乐。
明明开始避谢清呈避得比什都快人是他,现在吃过,得饥渴症似总是想要和这男人纠缠云雨又是他。
贺予越往后就越要命似想要他,像正在长身体男生
“谢清呈,你就点也不热吗?”他说着,手忽然握上谢清呈腰,操他抱他,将他抵在更衣室镜子上,把那具半赤着劲瘦上身揉碎在掌心里,贴着自己胸膛腰腹-在碰到那男性滚烫肌肤瞬间,贺予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声低低喟叹。
好像十多个夜晚春梦都在这刻成真,渴得快要死旅人忽然能痛饮汪水。
他也不管是对是错,是不是应该如此。
男人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年轻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欲望上头,被激素和荷尔蒙所操控,理智简直就是连散沙也不如东西。
他疯般在黑暗中抱住谢清呈,被陈慢刺激出独占欲,之前肉体交缠产生渴望感,都在这刻烧他脑内保险丝。他湊过来,低下头,在他脖颈间蹭蹭,低声道:“谢清呈,好热,想你给解解。”深秋寒时,他血得沸到什地步,才会觉得热?但贺予手已经在片混乱纠缠中,在只有镜面光更衣室黑暗里,固执地搭在谢清呈腰扣上。只听得皮带扣清脆金属声响,谢清呈脸色大变,折磨得他好几个月惊出冷汗醒来噩梦在这刻重新扑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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