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公平,你也不亏,而且毕竟年轻,你和李若秋结婚时你们俩年纪都不小吧……那和感觉不样。”
“你用用,试试?”他说着,身子贴下去,年轻男人滚烫体温让谢清呈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被强制触碰感觉令他几欲干呕。男孩子猛地把他翻过身来,逼着他面对着镜子。“治不好可以不要钱。”谢清呈从没想过还能有这种玩法,贺予真是无师自通人才,他逼着赤着身子谢清呈看着镜子里自己。
然后他在他后面,用炙热坚硬身子碰着他尾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直冲头皮恐怖。
而这个可怖人,从他背后贴住他,外面就是几千个学生热闹剧场,而电影演员之,就在这无人漆黑更衣室,在镜面投射疯狂与荒唐中,逼着谢清呈看两人身体纠缠景象。
谢清呈颤声道:“你他妈还想要钱?”“您如果经济紧张,也可以义诊。”贺予这会儿倒是有闲心和他说笑,他自后往前强制性地抱着谢清呈腰,亲着他耳坠,而后抬眼看着镜子里那个羞耻至极愦怒至极男人,对他说:“只是做义诊话.那就要你配合点。
样,怎也喂不饱,怎也要不够。
谢清呈揍他脸,嘴角血都渗出来,但他只觉得血腥味很甜,他猩红着眼勾着唇,痛快又扭曲地笑着,抓着谢清呈头发把要出去他又拽回来,承受着能把肋骨都打断力道,去锁住他,去亲吻他。
在这激烈又沉默肉搏中,他感到种心里淤塞被发泄出来快感。
他甚至醍醐灌顶地想,自己当初干完谢清呈,何必要做婊子又立牌坊地把谢清呈给拖黑?他就应该早点捋通这节,这样谢清呈或许连和陈慢接触机会都没有,只能天天疲于应付他,被他侵占于办公室里,在夜晚操场上,在放学后教室。
他也不必白白纠结和浪费那多个夜晚,全作自惩罚。他们不知什时候已经不打,大概是两败俱伤缘故,两人打架都很,贺予嘴角破,谢清呈手腕上全是指痕。
医生,们来相互治病,好不好?”他说完,把将谢清呈脸掰过来,不容反抗地,吻住那薄薄唇。这嘴唇十多天前他也曾疯狂地亲吻过,而后来他又避之如蛇蝎地没有靠近过,却在梦里反复地重现。
贺予眼前闪过谢雪、吕芝书、陈慢影子他似乎感到
谢清呈哑着嗓音说:“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行不行。你把这东西彻底给粉碎!不要恶心也恶心你自己!”
“不好。贺予说,那声音无赖,听上去还有些像在撒娇,“不要。”
“谢清呈,人都是会变。”谢清呈隐约觉得不对:“你什意思。”
“意思是,忽然觉得们可以继续这样下去。”谢清呈眼眸倏地睁大,他看贺予发疯任何次都没有这次更可怖。
贺予说这些话时,目光偏执而宁静,好像在说什理所当然事情,并且漠然到没有任何讲价余地。“你看,之前都失恋,你还记得吧?失恋人没有个寄托很容易想要寻死觅活,你不如就照顾照顾,在床上陪着这心里头病,就不会把逼死。而你性冷淡,或许也可以替你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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