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在意个鬼!”谢清呈气得开始发抖,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爆发下去,但极度耻辱还是让他无法结束与贺予争吵。
是,他从不和李若秋吵架。
然而现在换贺予站在他面前,他就是想骂,就是想发泄,他甚至想抄起旁边灯台砸过去让贺予滚出去。
或许此时此刻,他也是头受伤苍龙,他在他洞穴里蜷缩着疗伤,并不想要任何同类在此时进犯他领地。
因为彼此都是雄性,谁知道贺予会不会以獠牙穿其颈项,戮其性命?
谢清呈眼眶红都像是要滴血,他恨极道:“你觉得知道这些很有意思是吗?”
“……”
“你给住口吧贺予。你懂什?”
“寻思着也没那糟糕吧?啊?那时候对她够好,她想干什干什,想怎做都支持她,她偷腥难道是错吗?!”
贺予脸色也很难看:“不是这个意思。”
清呈烦,闭上眼睛,他本来就有些恍惚,过量烟和酒让他意识转得非常迟缓。
他说:“不用多管闲事,你走吧。”
贺予明明从摄影棚事件后,就打算对谢清呈恢复最起码尊重。
可这晚上就又变,好像在他看到李若秋出现瞬间,他原本想什“平和”,什“宽容”,什“对同类友善”,就他妈都烟消云散。
他心里翻着层滚沸柏油似熔浆,眯着眼:“谢清呈,问你,你刚才为什那客气和她说话?你不会真打算原谅她,和她重归于好吧?那你这是有多没下限,任何人都可以对你始乱终弃,你——”
他是这样想,就也这样做。
“砰!”声,灯砸过去,发出令人心惊
可谢清呈似乎没那冷静,烟酒消耗,精神刺激,以及贺予逼问让他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变得非常,bao躁。
现在贺予知道他也是有精神埃博拉症,只是压抑得很好,见到他因为李若秋事情失控成这样,未免更不是滋味。
他觉得心里那种恨意和难受更蓊郁,眼神也有些烧红:“但是谢清呈,那个贱女人就能把你刺激成这样,你就是不应该。”
“你别在面前说那难听话,她事情你也不是全都明白,而且她毕竟是前妻你明白吗?”
贺予定定看着他:“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意她。”
“他妈什时候打算和她重归于好?”谢清呈火,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在昏沉沉黑夜中,顶着头乱发,睁着双忍着屈辱眼睛狠盯着他,“什时候打算原谅她?可她是个女!从前还是太太!你要对她怎样?你让大冬天除夕夜把她赶到马路上去?是个大老爷们儿你明白吗?他妈不能和个女人这样去计较!做不到!”
“这事儿就根本不是什爷们不爷们,凡事都要论个对错,背叛过自己人不抽筋喝血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何况她那时候还偷腥——”
谢清呈忍不。
他知道贺予在门口时候已经把事情原委听个清楚。
这多年以来,他从来不愿意在人前提起自己为什和李若秋离婚,只说是感情淡,没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老婆和另个人好上,这不是对错问题,这是多大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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