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压在谢清呈身上，嘴唇就在谢清呈
嘴唇不到半寸地方，胸膛
起伏时，都能让对方清晰地感知到。
“你说你不会再做
。”谢清呈最后喘着气轻声道。
老房子隔音不好，外面又都是人，他今天已经很丢脸。
他们现在闹那
难看，刚才声音甚至足够引来别人侧目和窥伺，谢清呈不想再丢更多面子。
“贺予，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自顾自轻声道：“可你对她那好又有什用呢？”
“她还是把你当个备胎，把你当回收站。”
“她不尊重你，谢清呈。”
“她不爱你。”
“他妈要你说！”谢清呈勃然大怒，他这回是起身下床要赶人，“告诉你贺予，你就是个小孩子，你什都不懂！对，是没被她尊重，做不好行吧？活该离婚，活该被你们看笑话，活该——”
“你以后就打算这样和相处吗，谢清呈？”
“……”
“那个女人，她不过就是个可耻背叛者，偷腥者，碎尸万段都不足为惜，可是你同类。你怎能为她这样伤害。”
“没有为她——”
但疯子和疯子此刻简直无法沟通。
肉跳巨响。
贺予猝不及防，额侧被灯台锐角擦中，那锐角刀似猛划开他皮肉，温热血立刻从他伤口淌下来。
“……”少年沉默好久，抬起手，轻触自己伤，黑暗中捻点血，在指腹间摩开，他无声地盯着自己指尖。
谢清呈：“滚。”
“滚出去。”
贺予无声地望着他，睫毛垂下来，视线从谢清呈眼，移到谢清呈嘴唇上
他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因为贺予把按住他手，把他双手反剪而后压过去，两人齐齐摔在床上，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下秒男生就在外面忽然响起新年钟声里狠狠吻住男人沾着烟草味嘴唇。
“对，谢清呈。你真是活该。”贺予在这含混凶炽亲吻中喘息时，低声对他说，“你活该惹着。”
“你松手……你他妈……给松手！”接吻间隙，谢清呈低声怒喝道，“你又要干什！你他妈不是说以后不犯这事儿吗！”
贺予只大手箍着他颈，另只手搂着他，他在听到谢清呈这句话后微拉开点距离，眼神在他眉眼间细细地摩挲。
他们仿佛各自在各自频道发泄着情绪，两股浪潮始终不能触礁相碰。
贺予没有显露出什过分情绪激动样子，可是他这时候理智其实比谢清呈更少。谢清呈知道什时候该收放，发泄边界在哪里，只要触及就该及时控制压下。
但贺予不样。
贺予是个幼龙，他不太懂调节，他看似压得更稳，眼底光影却更浑。
他忽然抬起沾着血手，抚上谢清呈额前碎发，拇指把那些碎发往上捻去。
少年看着掌中血，良久之后，轻轻笑，再抬起眸时，眼底泛着些异样红光。
“谢清呈……”他叹息着，“你怎就不愿意让对你好点呢？”
“这才几天啊，你就这样待。”
他步步走近谢清呈床边，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贺予觉得自己也要发病，他心说不出烦躁，窒闷，疼痛，这些感情交集在起，又让他麻木，,bao虐，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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