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芝书笑着端详她会儿,嗲声嗲气道:“以为你知道,为什要单独请你喝茶,你真不明白吗?”
谢雪满头雾水:“不明白。……阿姨,您是想问贺予去年在学校表现吗?”
吕芝书往后靠,厚重眼睑拉耸下来。
“不是。谢小姐。有别情况要问。你放心,只要你足够配合接下来谈话,你和学生恋爱这种事情,是不会
……她是真想想就怕……
正满怀心事地往教工宿舍走,走到操场边,忽然有辆车在她身后开门,里头追出来女,喊住她:“哎,你是谢雪吧。”
谢雪回神,转头,看着眼前那个体态臃肿妇人,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你是……”
胖妇人摘蛤蟆镜,红唇扯出个傲慢笑:“你不认识,还认得出你呢,咱俩都好久没见,你不记得也正常——是贺予母亲。有点事想找你聊,怎样,和阿姨起,找个咖啡馆坐坐?”
“……?”
他们快到目地,卫冬恒目前尚未回学校住,也不想先回校园内让别人看到他,于是在沪大前面两条街时候先下车。下车前他还在念叨谢雪什时候和谢清呈摊牌这件事。
谢雪:“主……主要你小时候那个形象吧……在哥心里……实在不那好……”
卫冬恒也很懊恼:“要知道这样,那时候也不和他打架啊!”
谢雪想想,忍不住又笑:“你带群人和他打架,其他人全被他打哭,就你不服输。”
“是吧。”卫冬恒自感觉又好起来,“觉得就冲这儿,他也得瞧得上。”
会鬼扯。”
“还当你紧张什呢,你就紧张这个?那肯定你看错,就个背影,很容易认错人,别想这多。”卫冬恒道,“你信,你哥不解不清楚,但贺予那孙子——圈子里出名直男。他不搞男人。”
谢雪听着舒服些。
想想:“那你以后挑老婆,你挑什样?”
卫冬恒连翻两个白眼,这他妈送命题呢。
尽管茫然,但谢雪还是答应。
车子开得兜兜转转,吕芝书带谢雪来到市中心家高档咖啡厅。
“小姑娘。”吕芝书脸就像只劣质假面氢气球,被油腻腻笑容充得鼓胀起来,“来,想喝什随便点。”
谢雪看价目单,觉得太贵,于是只点最便宜花茶。
“阿姨,您找来,是有什事吗?”
车到临时停靠点,卫冬恒下。
对谢雪说:“你先回学校吧,晚上找你吃饭时候再聊。”
谢雪现在想——
聊什?
聊和谢清呈摊牌事儿?
当他傻?
他无语会儿,正色道:“说起这个。有件事,打算和你商量……”
十几分钟后,谢雪晕乎乎地从车上下来,还觉得自己有些轻微地耳鸣。
她没想到卫冬恒这就想带他去见家长,还没毕业就打算把结婚这事儿提到日程上去。卫冬恒说这事儿他早就和全家都透过底,他老子就是为看看他有多大决心,才把他调去西北做事。
倒是谢雪,直都还没有敢和谢清呈说,闹得卫冬恒心里居然有些委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和谢雪都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怎谈个恋爱还和做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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