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卫冬恒听就哈哈大笑:“怎可能,贺予和你哥?贺予他这人知道,矫情得要死,浑身上下都是公主病,眼界高要命,怎可能会喜欢个二婚三十岁老……”
他没说完就被谢雪打:“你他妈说什呢!”
“哎呀,没说咱哥不好意思。”卫冬恒这人性子在某些方面挺直,“但这是事实。们这圈子里谁都知道他贺予贺少爷,最难伺候,不但他难伺候,他妈更难伺候,他挑老婆以后都得从什丹麦公主什英国女王里面找——”
谢雪本来忧心忡忡,愣是被他给说笑。
“你也真
谢雪骂道:“呸!你才回来多久?而且也都做措施,你有没有常识?”
卫冬恒很紧张:“也会有意外啊!!们要不然去妇保看看……”
谢雪真没心和他说这个。
她自从和卫冬恒交往之后,就发现这人看似狂野,其实是个憨憨,心思比看似纯良贺予浅不知多少,有时候发言更是令人哭笑不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俩旅客对话,还有自己看到惊人幕。等和卫冬恒上出租,准备回学校去,她心里忐忑再也藏不住。
“天呐……真当看不出来,那俩男看上去岁数相差毛牢牢,还当他们是同事……”
“什同事,就是来开房搞那种事情,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太厉害……”
谢雪听着听着,心里就更不安,怎想刚才那俩背影,怎发毛。
应该是看错吧。
她大哥都是结过婚人,而贺予才二十岁,是她学生,还在念大,他们俩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谢雪回到酒店大堂时候,人还有点发懵。
她怎也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那幕情景。
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毕竟那只是两个背影……会不会是两个长得很相似人呢?
她举着甜筒回到前台,卫冬恒那边还在结算些客房内使用过物品,还没把手续办好。谢雪就怔怔地在旁边等候区沙发上坐下。
旁边有俩同为住客家属人在聊天。
“卫冬恒。”
“嗯?”
“你说世上会不会有两个背影非常相似人啊?”
卫冬恒还在想谢雪会不会怀孕这件事,愣下才道:“为什忽然这问?”
谢雪想想,还是把自己之前看到听到,都和卫冬恒说。
“你怎?”卫冬恒签完单回来,看她小脸煞白,吓跳,“发生什事儿?又不舒服?带你去医院吧。”
“没、没事。”谢雪勉强道。
“怎就没事呢。”卫冬恒握下她手,更紧张,“你手也好冷。”
“都已经痊愈,哪儿还能有什事。”谢雪回过神来安抚他,把其中支冰激凌递到他手里,“来,给你。”
卫冬恒嘴上说着不吃这种娘唧唧玩意儿,但谢雪给他买,他还是把甜筒接过去,盯着谢雪看会儿,忽然想到什,大惊失色:“你、你该不会是怀孕吧?!”
“现在同性恋真多……”
“啊?”
“刚才那俩帅哥,侬看到伐?哎哟,噶噶帅,居然是那种关系哎!”
“侬哪个晓得哦?”
“看见呀!他们那个消费单上喔,又是套,又是油,疯得要命,连床上用品都赔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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