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没玩?……好……好!你说,你除夕夜坐在们巷子口,你是不是早有居心,打着下三滥注意,故意让他下不来台阶,必须得带你回来?”
“……”贺予嘴唇颤抖,竟也无法辩驳,“是……”
黎妙晴更气。
“你是不是见他长得好看,心里放不下,早就想要追他惹他,缠着他不松手,逼着他和你好?”
贺予轻声道:“……是。”
他不声不响地由着她打,女人拳打脚踢倒也真没怎留情,好容易缓下来,她呸地从嘴里啐出无意间吃到自己飘散在前面头发,然后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你走……你赶紧走!”
贺予直到这时候才吭声,他红着眼眸道:“阿姨,只是想问问他现在怎样……昨天……昨天……”
“没死呢!”黎妙晴怒气冲天地尖声打断他,“他没死呢!你还有脸提昨天事,要不要奶奶拽你去派出所,啊?!”
“……”贺予知道她是误会。
来这里?你还有脸来!”
贺予愕然,他抽抽自己泛红鼻尖,由着大妈打自己,只问道:“阿姨,您……您怎知道……难道他……他都和您说?!”
黎妙晴气得都快高血压。
看他说什!
真是不打自招!她猜全是对!就是这个搞同性恋牲口!
黎妙晴浑身都在抖:“那你说——那夜,除夕那夜,你是不是趁着小谢他前妻回来,他心里难受,你就在新年那晚上……你……你引诱他,你哄骗他……你……你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你哄他当
可是他也不想反驳。
昨天要不是他看到谢清呈眼尾泪,他在昏沉伤心之下,会不会做出什禽兽不如事情?——他不知道。
而且他也还记得自己确实是曾在会所干过黎妙晴嘴里禽兽不如事情。尽管昨天并没有这样事情发生,他又有什资格反驳呢?
“你还站着干什?立刻给走!你再不走,他不报警,他妈要报警告诉你!兔崽子……当初还领你回家吃年夜饭,真是农夫与蛇……你……你……老娘见惯你们这种花花公子小兔崽子。”黎妙晴越说越气,正好路上人少,几乎没谁路过,她便骂得愈发肆无忌惮,她指着贺予骂道,“老娘——见惯你们这些纨绔子!就知道玩弄人心!”
“阿姨,没有想玩他……”
她把菜篮子扔,指着贺予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还用得着他和说?他昨天回来什样全看着,你以为猜不到?你崽子还没出生时候老娘就在乱七八糟舞厅里混,你奶奶什猜不到?啊?你自己说说你昨晚做什!你还有脸来找他!”
她骂着又重重推贺予下:“你是什狗娘养东西?啊?他那个年纪你还要泡他玩他,然后又强要他又甩他,显得自己很能耐,好出去和你那帮狐朋狗友吹是吧?”
黎妙晴毕竟是歌舞妓出身,脑补完全就是另出戏码。
她越骂越伤心,抬起趿拉着拖鞋脚,就往贺予身上踹:“你玩什玩啊?他是你该玩吗?你这样……你这样人要什情人没有,你要来招惹他!他妈现在还有脸!你怎还敢来找他!!”
贺予也聪明,很快就知道黎妙晴这边大概是个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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