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和你母亲会有关联。”
“……”
“你接贺继威位置之后,应该看到很多从前看不到东西。”
“这个,确实是这样。”贺予道,“但如果你意思是觉得们公司涉足RN-13,那是完全没有事情。”
谢清呈没有打算和贺予绕什弯子,他问:“你在盯原本属于你母亲管辖国际业务时,没有发现过任何异样吗?”
贺予以前听哪个媒婆说过,医生和老师,往往是心气最高两类人,看似沉稳庄重,但举手投足,言谈之间,自然而然就容易流露出种不经意高高在上。他以前觉得这里高高在上是贬意,认为谢清呈确实副拽得二五八万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得给他老人家跪下来叫爹。
现在他早就不觉得,他认为那是种沉冷而高贵气质,落在谢清呈眉眼间,很衬他。
再者说,谢清呈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正常人对待医生或者老师都是恭恭敬敬,那久而久之,他们能不习惯开口“你坐吧”,闭口“你说吧”吗?也没什恶意,习以为常而已。
于是这几天让合作方看着都头疼胆寒,半点也不好拿捏贺总就真乖乖地在他谢医生面前坐下。
“想和你谈点事情。”谢清呈靠在椅子上,秀长十指交握着,开门见山道。
来,边想着会儿应该问贺予些什,怎问。
办公室窗户开道窄口透气,夏日风溜进来,书桌上散乱纸页被吹落,有几页飘在谢清呈脚边。谢清呈拾起来,扫眼——是些无关痛痒涂鸦,以及随手写零散字句。
他眼就看见“Hereliesonewhosenamewaswritteninwater”,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打算把这些纸页物归原位,就发现那些凌乱随手笔画中,有段他非常熟悉文字。
那段文字竟是……
看清内容那刻,谢清呈心跳出现短暂停顿,他僵坐当场,瞬间怔住。
“没有。”贺予说,“集团业务直很规矩,没有触犯过任何个国家法律。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听说什,但你既然来问,那这些就是回答。”
他对谢清呈说话声音依旧很温柔,依旧很耐心,然而这些却不是谢清呈想要。
因为谢清呈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刚才被风吹落纸张上,除那些零散涂鸦外,还有些残缺不全化学方程式。贺予不是理工科出身,他记不全那复
贺予眸色微动:“关于什?”
“关于RN-13。”
“……”贺予静须臾,“为什忽然想谈这个?”
谢清呈:“最近发现些线索。”
“嗯。”
半小时后,贺予进办公室,目光就穿过所有东西,径自落在谢清呈身上,因为光线原因,他没有注意到谢清呈脸色非常苍白。
“谢哥。”贺予温和道,“手机开会时候调成飞行,没有收到你消息,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找,出什事吗?”
谢清呈控制自己情绪,沉声道:“你坐吧。”
贺予愣下,而后垂眼睑微微笑。
谢清呈是个教授,而且是那种能力非常突出高知教授,在那之前,也是门诊需要抢号优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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