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从小在城市长大,对于这些动物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面,最多在电视或书籍上看到过,并没有真正接触过,也没留下深刻印象,并不知道它们究竟是什样子,习性如何。听叶迎之话,倒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自己吓自己。
但是连续两天都在他做恶梦后响起不同寻常敲门声还是很瘆人。
他从后面抱住叶迎之腰:“迎之你别过去,你留下陪好不好……睡觉,睡觉明天白天醒来就没事。”他也说不上来是从哪里得到这种“睡觉就好”认知。
叶迎之忍不住回过头摸摸他脸,想起他以前被吓得双眼通红直接哭出来样子,开解道:“就像昨天样去看看,肯定还是昨天那个人,今天又认错门。去开门他反应过来不是自己住地方就会走。不然这样敲下去你要怎睡觉?”
迟筵心下稍安,但想到床底下隔层地板趴
迟筵听到楼下那爬行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然后似是换个方向……那个东西在顺着墙爬,就是他们床头所靠着这面墙!他甚至可以听到指甲剐蹭天花板声音,随后切声音都停止——迟筵却知道,那东西停在楼下天花板上,正对着他们床底。
他却连夺门而逃都不敢,因为门外那有节律敲门声还在继续。
迟筵不敢出声音,喘气都小心翼翼,他怕底下“那东西”听见。
他极为小心地凑到叶迎之耳边小声道:“……迎之,你听见吗?”
黑暗中叶迎之眸色变得极为深沉,他弯弯嘴角,喃喃句:“胆大包天。”同时手下不忘继续安抚着爱人。
罩,湖面上也起层雾气,夜色中平静依旧,却仿佛潜藏着什。
恐慌害怕情绪甚至难以抑制,他顾不得会惊扰到爱人,趴到叶迎之身上抱住他,小声叫道:“迎之……”
叶迎之马上睁开眼睛,平静地反搂住他,安抚着:“别怕,没事,在。”
迟筵摇摇头,他总觉得会有更可怕事情发生。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迟筵问:“你说什?”
叶迎之道:“是说现在老鼠胆子太大,还好咱们家没老鼠。也不知道什人这讨厌天天敲门,再去看看。”
他满不在乎态度也影响到迟筵,迟筵觉得没那紧张害怕:“不是老鼠,你听那声音,根本不是老鼠能发出来。”
叶迎之把又着急地抬起半个身子迟筵塞回被子里,自己坐起来准备下地道:“恩,这种依山傍水地方各种野生动物多,也有可能是黄鼠狼或者穿山甲什。”
黄鼠狼?穿山甲?
不仅是他们门,还有楼下门。
更为诡异是,随着“吱呀”声,楼下那间没有人住,房东说是正在装修房子,随着敲门声,那扇有些老旧门竟然应声而开。而那开门声音无比清晰地传至他耳边。
他们门外敲门声还在继续,楼下却响起窸窸窣窣声音,似乎什东西在地上爬行般移动。
迟筵彻底僵住,被这两种同时存在声音搅得无力思考,只能勉强维持着抱着叶迎之姿势。
叶迎之却不停地拍着他背安慰他,轻轻亲吻他不断颤动眼皮,同时不忘伸手把他露出整个背脊塞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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