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灯还开着,肯定是外公知道他出去还没回来,特意给他留灯。
迟筵进门后悄悄把灯关上,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开始收拾洗漱。
时间已经不早,他天都没闲着,又跑去郊外收回鬼,精神高度紧绷,躺在床上就觉得昏昏欲睡,没多久就睡死过去。
自然没有看到,个黑影缓缓推开他卧室门,从门外爬进来。它四肢很长,怪异得犹如某种奇特软体动物,却是人形人面,双眼通红,淌着血泪。
这是只阴气极重怨鬼。如果迟筵醒着,定能分辨出来这就是他在医院西区办公楼五楼遇到那只,也是之前缠着陶娟娟那只。
用,就是当个心理安慰,没想到真碰见这种东西,吓得直接掏出口袋里装那些符篆连同自己毯子都向对方扔去,然后趁机挣脱跑出来。
她当晚吓得发高烧,醒来后和宋锦说这件事,宋锦直接借着生病给她请假,宋陶两家人也都忙着找关系活动着赶快给她结束这个交流工作,最后她领导同意说等她病好就直接回原医院就行。
本来这件事就该结束。没想到那天起陶娟娟开始做起噩梦,她总是回到办公楼那个昏暗楼梯间,然后被只冰凉手拉住,小女孩轻轻仰起脸问她:“姐姐带离开好不好?”
起初两天梦还是这样,第三天梦里她再次不可自控地回过头去,却看见对方流着血泪苍白脸,怨毒地看着他,凄厉地喊着:“为什不带离开?!让跟你走!”
陶娟娟吓得几乎精神崩溃,甚至不敢睡觉,但精神上又撑不住。她爸妈急得不行,要带她去寺庙里看看是不是撞邪。这时候宋锦才想起来不用找别人,现在寺庙道观也未必都可信,被骗还是其次,陶娟娟再这样下去肯定受不,反而迟筵应该就有些办法,不如先让尺子给看看。
他之前并没能真正除掉这东西
陶娟娟撞见那东西事才过去不到周,迟筵正在学校埋头写论文,在宋锦特意给他打电话说起这事之前并不知情,得知消息之后赶快赶去宋锦家,判断陶娟娟应该是被那东西缠上。
迟筵对这些神鬼之术研究有限,也清楚自己本事并没多大,对上陶娟娟这起邪门事时也没有头绪。但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是怎回事,直接找到那东西把它解决掉,陶娟娟问题自然就化解。
他明白迟则生变,到后面谁知道那东西会对陶娟娟做什,况且单是这样做噩梦陶娟娟都要被折磨得精神衰弱,于是当即决定当晚凌晨就回郊区医院西区办公楼去把那东西解决,是以才有之前幕。
迟筵和宋锦夫妻俩都是多年朋友,从高中相识至今已经有七年。寻常夫妻尚且有七年之痒,朋友能处这长也是难得,彼此都有默契,多话也不必再说。宋锦问迟筵是回学校宿舍还是回家,得到回家答复后将迟筵送到他家楼下,陶娟娟又感激非常地邀他周末到家里吃饭。迟筵答应后便同宋锦夫妇告辞,嘱咐他们回去好好休息。
迟筵现在和外公住在起,房子不算小,三室两厅,现在只剩爷孙两人就显得格外空旷。这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万籁俱寂,迟筵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不敢惊扰到老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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