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迟筵还不太敢肯定之前那件事是迟容做,现在则可以确定这事和他脱不干系。迟容撒谎样子,他再熟悉不过。
他小时候不懂迟容和他母亲和自己父亲究竟是什关系,他母亲怕伤害到他,在他小时候也直没有和他明确地解释过这点。因为年龄相仿,所以有时候迟容找他玩,缺
迟筵睁着眼睛瞪着他,只觉得整个人从脸到脚都烧起来,匆匆撂下句“去洗手间”就落荒而逃——他得去洗把脸。
管家看着迟筵步履不稳地跑走样子,小心地走近躬身问道:“三爷,迟少没事吧?要不要让人看看?”
叶迎之摆摆手,笑笑,黑色眼眸中闪过道柔光:“没事儿。他就自己又别扭着呢,过会儿就回来。”
洗手间在会场后面,中间要穿过个小花园,迟筵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看见花园正中花坛旁站着个熟悉身影,而旁边再无别人,只有他们两个,偏偏那条路还是他要回去必经之路,只能说是冤家路窄。
迟筵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经过时迟容主动叫住他:“迟筵。”
住地就想欺负他,等欺负饱又忍不住更宠他几分。只觉得迟筵简直是他心头上块肉,要他生要他死。
两人在小楼里这样几乎与世隔绝地黏缠着过几日,酬天祭便要开始。
正式祭祀仪式持续三天,叶迎之说他只在第天上午会出席。这点迟筵倒很是赞成,他总觉得叶迎之需要好好静养番,不能总这随着心意地胡作非为。
叶迎之身子还是弱,双手冰凉,两人从车上下来,迟筵就忍不住扶住他胳膊,陪着他起走进去。叶迎之握住他手,没说话。
会场上人几乎都到齐,两人走进去便有无数目光落到他们身上,迟筵扶着叶迎之坐到他位置上,自己坐到他身边。酬天祭时座位是按各家各派分,他们所坐就是叶家所在区域,迟筵坐下来就收到叶欣信息:“这被挖墙脚命运大概要坐实,叶夫人,你还记得你现在是男朋友吗?”
迟筵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对方,却没有说话。
“既然都已经被赶出去,又何必回来,你是觉得把自己卖给叶迎之他就能给你撑腰?就能让你做回迟家长孙继承人?”
说话还是样不中听。迟筵忽略他刺耳后半句,抬起眼盯着迟容眼睛道:“不是你要往死逼,你以为会回来?”
“你是说害你?”迟容嗤笑声,“丧家之犬,你以为还会在乎你死活?”
迟筵直看着他眼睛。他视线向右飘下,微微闪闪。他在说谎。
迟筵给她回个“别闹”。这些天叶迎之总这说他“阿筵别闹”,或是“小坏蛋”,迟筵有样学样,下意识就用出来,没意识到这两个字中亲昵和亲近。
叶迎之凑过来低头看他手机,笑笑:“‘别闹’?你们关系还挺好?”
迟筵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看到许欣发来上条信息,低笑声:“叶夫人?这还不错。”这回笑就要真心多。
迟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低低叫声:“迎之哥哥……”
叶迎之又笑着睨他眼:“嗯?还叫哥哥?该做不能做都做。昨天晚上怎叫?再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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