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有些无奈,叹口气唤他:“迎之哥哥。”
叶迎之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依然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模样:“不过保命法子还是可以教你。”
“现在听你叫迎之哥哥已经不满足,叫个别,哥哥就教你。”
少玩伴他还会高兴地和对方起去玩。他只是通过观察直觉地隐隐意识到,母亲很不喜欢迟容和他母亲,而比起自己,父亲却更偏爱迟容。
他那时候不明白,为什明明犯错不是自己,撒谎是迟容,父亲却总是责罚自己,他不明白父亲为什总会被迟容拙劣谎言所蒙蔽。长大后才懂,迟远山不是分辨不出到底孰真孰假,而是从根上起心就是偏得没边。但在这个“认清迟容真面目”过程中,迟筵却对迟容说谎时样子认得清二楚,对方张嘴,他就知道他说是真假,有没有骗人,这多年过去,迟容在这方面果然还是没有什长进。
迟筵不想再在迟容身上多浪费时间,丢下句“做没做过你自己清楚,因为什回来你也清楚,你在乎那些东西还真不稀罕”,转身就走。
迟容却上前迈步拦住他:“迟筵,奉劝你句话,早点离开。”
迟筵没理他,沉默地拨开他手继续先前走。只是在接触到迟容手时候皱下眉,迟容手给他种阴寒湿冷感觉,好像是积尸洞里爬出来阴尸手,握着人脚踝,把人永远留在死地。
迟筵回到座位上后就有些神思不属,叶迎之看出他心不在焉,也没再接着逗他,又待会儿就借口身体不好带着迟筵退场。
坐在车上后叶迎之直接问道:“碰见谁?怎回来就变副样子。”
“迟容。”迟筵也没隐瞒,“觉得他在找机会害,”
迟筵突然想到什,转向叶迎之道:“对,迎之哥哥,你能不能教些保命法子。迟容要是真被逼急,不管不顾地害怎办?”
叶迎之支着下颌淡淡地看着他:“他现在是迟家继承人,你现在是叶夫人,他害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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