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把将防盗门打开。
凉气和水汽同随着男人涌进来。男人反手带上门,在玄关处就直接将他拥进怀里。
迟筵也顺势抱住男人,有些依赖地贴上他:“迎之哥哥,怎又这晚过来?”
叶迎之“嗯”声,却没回答,反问道:“怎这晚还没睡?”
外公还在房间里休息,按道理讲老人如今是不用睡觉,但就像晨练样,他也依然把晚上休息习惯保留下来。迟筵怕吵到外公,就把叶迎之领进自己房间。
熟悉字眼如把小铜锤,字字地敲击着迟筵心脏。
迟筵心下子提起来,不好预感撅住他喉咙,他觉得嗓子有些发干,最后只轻声道:“大宋,这个案子不太对劲儿,你先找个借口别参与可以吗?请几天假在家照顾照顾娟娟。”他管不太多人,但他希望自己身边亲朋好友都能好好。
宋锦没正面回应:“尺子你是说有那种东西作祟?嗯……会和师父他们说说,也会多注意些,你放心。”
迟筵叹口气,知道宋锦肯定不会轻易离开工作岗位,况且自己也没有确切把握眼下情况就是自己想那样,也就没法再劝,和友人又简单聊两句,问陶娟娟和腹中胎儿近况,宋锦便告辞。
外公从自己卧室里走出来,背着手踱步到客厅阳台上,看看外面天色,嘟囔道:“看来是要下雨。”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书桌上盏台灯亮着。叶迎之脱下外衣挂进迟筵衣柜里,坐在床上开始解衬衫扣子,迟筵坐到他身边帮他解,边解边道:“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叶迎之重复着他话,微微向后仰仰,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个音,伸手按着迟筵后背按向自己,“嗯,那今天晚上好好侍候侍候哥哥,就睡得着。”
迟筵气他学得这不正经,但又心疼他病,总想着叶迎之身体不好,得顺着他来,就连气也舍不得气。简直是叶迎之要什他就乖乖给什,予求予取地哄叶迎之尽兴,这样折腾许久,竟然果然如叶迎之所说睡着,而且睡得很香很沉。
但迟筵惦记着外公也不敢贪睡,早晨八点半就起床,算算其实也只睡三个小时不到。他把叶迎之介绍给外公,告诉老人这就是自己那位很厉害朋友,不出意
这个季节R城本来就多雨,迟筵洗着宋锦用过茶杯,随意应道:“没事,大宋他有车。”
外公说没错,当晚大雨便以倾盆之势降临R城。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连车子也比平时少许多,躺在床上也可以听见绵绵不绝雨幕声、间或汽车趟过漫水街道哗啦声以及树木枝杈在风雨中摇摆时沙沙作响声音。
就在这嘈杂却又显得格外寂静自然和弦之中,屋外传来阵阵轻而有节律敲门声。
此时是午夜点,迟筵因为反复想着宋锦说那句话睡不着,正拿着手机玩,听见这声音后便停下手上动作,又侧着耳朵仔细听会儿——确是有人在敲他家门。
他坐起来,翻身下床向黑暗客厅走去,心里有些不安,又有几分期待。迟筵走到门前,拉开里面道木门,隔着防盗门从猫眼向外看,隐约可见个穿着黑衣高挑而挺拔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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