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刚走分钟,就又有人来敲门,敲门声很急促,不像是叶迎之去而复返。迟筵心下疑惑着来者是谁,边打开门,因为才是傍晚时分,左邻右舍都在家,般歹徒不敢这个时候行凶,他也就不那警惕。
门外站着个年轻人,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皱皱巴巴,眼下有两个明显阴青。迟筵瞅两眼才确认眼前这人竟然是许瑞。
许瑞看见迟筵似乎很是激动,迅速窜进门内,似乎是惧怕着什样赶紧合上防盗门,然后才长长舒出口气,望向迟筵眼睛都有些泛红,但还是勉强露出个微笑:“迟少,总算是逃出来。”
迟筵给他倒杯热水让他坐在椅子上:“这是怎?慢慢说,发生什事?”
许瑞嘴唇哆嗦几下,看着杯子上方氤氲白气,眼神有些放空:“都没……许家所有人,出早出来小欣和勉强逃出来,都没。”
外这两天就能送外公走。
外公看着叶迎之笑着点头,没说什。
吃完早饭后迟筵个人在厨房洗碗,外公却悄悄走回来,站在他侧后方小声道:“小筵啊,你告诉外公,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什来路?”
迟筵想想答道:“他家和迟家样,也是做天师。但他比这种三脚猫厉害多,人也很好,是和起长大,外公您就放心吧。”
老人浑浊眼珠中却还是有股挥不去忧虑:“可是小筵啊,外公看你,看老李、小宋他们都是人样,就是你们自己样子;却看不出你那个朋友是什样子,看过去,就是黑乎乎团,全是鬼气和阴气……外公有点怕,外公不走也行,不能投胎也行,可小筵你千万别为外公招惹什不该招惹东西。”
他突然死死抓住迟筵放在桌子上手,晃晃:“迟少,你要小心呐!叶迎之他早就不是人!隐山会变成那个样子,全是因为他。”
迟、叶、许三家隐居那个地方,被三家人称为隐山。
迟筵下子凝住,许瑞手很凉,迟筵觉得自己像被块冰块握住,手心已经沁出汗珠。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反抓住许瑞手,牢牢盯住
迟筵连忙安抚道:“没事,外公您别担心,迎之哥哥他们家修是鬼道,看起来可能有些不样,但不会有问题。”况且招惹什,就算不为外公事,他大概也早就招惹上叶迎之。
看迟筵表现如此亲近信赖,又听他这解释,老人眼中忧虑稍稍淡些,但心里另种说不出忧虑却更重——那只是老人直觉,他只是直觉地觉得那不是什好东西,亲外孙那亲近那个东西,恐怕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但正如迟筵没法因为自己不好预感劝宋锦离开工作样,外公也没办法仅凭自己直觉就劝迟筵离开叶迎之,因而只能提醒他小心些,别太相信别人。
送外公离开事宜早不宜迟,叶迎之和迟筵商量着趁晚上子时就送外公走。迟筵问过外公意见,老人也同意,只是依然有些放不下迟筵,再叮嘱他千万小心行事,照顾好自己。
迟筵家中缺少布置法阵所需些材料,叶迎之让人给送过来。但他好像不想让自己部下进迟筵家,所以要亲自下去取,迟筵说替他去取也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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