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齐越依然很有兴趣
样子，
只手撑着绷带圈儿脸。
“听同学说，”顾中有些怀疑地看着齐越，虽然齐越反应不像是当事人，但这人演技超群，没准儿在哪儿等着逗他呢，他很小心地说，“个江湖传言。”
齐越笑笑，从他枕头下面抽个枕头，躺到地板上，关掉屋里灯。
月光从没有窗帘窗户外泻进来，铺满屋，衬着屋里这些朴素摆设，恍惚里有种换个世界感觉。
顾中瞪着上方照片。
“那个是，”齐越继续低头看着手机，“旁边那个是……齐猫猫她爸。”
个老大，和个老二。
顾中几乎是瞬间就确定，齐越就是那个传说中老二，尽管他没问过，问估计也得不到答案。
“她……爸呢？”顾中又问。
“死。”齐越说。
“这个，”顾中指指照片，“是……”
齐越没说话，过来坐在垫子旁边地上，靠着墙，低头按着手机。
距离近之后他身上清香味儿尤其明显，顾中感觉对比之下自己仿佛个灰扑扑荞麦馒头。
“你睡地啊？”他问。
“嗯，”齐越看他眼，“怎还醒着。”
盆，有种多肉，有是空，估计是还没长出来。
“这屋子，”顾中看到齐越进屋就脱鞋，光着脚在磨出本色木地板上站着，于是跟着也把鞋脱掉，“是你自己弄吗？”
“嗯，”齐越指指草垫，“你睡床。”
顾中过去，伸手在垫子上按按，顿时就觉得有些困得睁不开眼睛：“好舒服啊这个床垫。”
“去洗个澡，”齐越从旁边小柜子里拿换洗衣服准备出去，“你睡吧。”
江湖传言里说不知道是几年前事儿，反正照片上齐越看起来，比现在要年轻个五六岁样子。
没有笑容，脸狠劲儿，跟现在成天吊儿郎当样子有很强烈对比。
顾中形容不出来那种状态，只能说如果在街上碰到这
“嗯？”顾中愣愣，这跟传说不符啊，“不是去坐牢吗？”
齐越转过脸看着他。
“那什，就是听说……”顾中清清嗓子，“就，有个老大，还有个老二……”
“老二？”齐越很有兴趣地偏过头看着他，说完又往他裤裆那儿瞅眼，“谁？”
“不是谁！”顾中拉过旁边小毛毯盖到身上，“你没听说过吗？不是你？”
“择席，”顾中躺下，小心地把打着夹板胳膊放到身侧，“照片上这是你吗？”
“是不是没有现在英俊。”齐越说。
“……你现在很英俊吗？”顾中看着他。
“是啊。”齐越也转过头，光打在他侧脸上，勾出轮廓分明线条，但线条之外圈绷带让所有线条都变成圆形。
“哦。”顾中忍着没笑，算吧，如果没有绷带，还算是挺英俊。
“那呢？也……”顾中问完之后就觉得哪里不妥，“……”
“你怎洗？”齐越靠着门上上下下打量他遍，“你介意帮你洗吗？”
“晚安。”顾中躺到垫子上。
齐越带着身香皂清香味儿进来时候，顾中正盯着垫子上方张照片。
斜着天花板上铺木板，照片用两颗图钉钉在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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