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用你去看他啊！”齐猫猫有点儿着急，“他要知道
告诉你
，肯定得收拾！”
“行自己问。”顾中拿出手
“他住院啦，被人打伤，”齐猫猫皱着眉往墙上
靠，“你别去看他，也别联系他，知道这事儿就行，他不让告诉你。”
“他就知道你能碰上？”顾中说。
“哎，”齐猫猫还是拧着眉，“他说你肯定会想他，会回来看，隔两天就要来拿东西，肯定会碰上。”
“想他？他哪来自信啊！”顾中都不知道该说什
，顿顿才又找回重点，“谁打他？”
“不知道，”齐猫猫摇头，“又不在现场，那天他通知时候已经在医院，住都住好。”
“哦，”齐猫猫眼神暗下去，“就是歇业呗。”
“为什？”顾中问，“齐越呢？”
“他有事要忙，”齐猫猫转开脸，“所以就先歇业阵儿。”
“他忙？”顾中听就觉得这话齐猫猫估计连草稿都没来得及打好，“他有什可忙啊？”
“哎别问，”齐猫猫挥挥手，往炮楼后门跑过去，“不跟你说啊，以后开业来玩啊串儿哥。”
顾中站在门口，突然就想叹气。
叹完口气又隐隐有些不安，齐越不着调，向都吊儿郎当，生意好坏都不在意，可也就是这样，顾中觉得他不像个会歇业人。
出事儿？
沉思会儿之后，他掏出手机。
通话记录里，齐越名字居然还排在前十。
，莫名其妙却拐个弯骑到炮楼门口。
往炮楼看眼之后他猛地捏捏车闸，脚撑地停下来。
炮楼门窗全关着，门上贴着张纸。
歇业。
就俩字儿，连个落款都没有，也没有什联系电话之类，也不说什时候再开业。
“什时候事儿？”顾中追问。
“上星期，”齐猫猫想想，“反正是有预感要出事儿，这阵儿老有人来找麻烦，从你走以后，就没断过，烦死。”
顾中听完这句就愣。
他觉得自己突然明白，齐越为什会辞退他。
“他在哪个医院！”顾中瞪着齐猫猫。
“你干嘛去！”顾中追过去，拉住她。
“拿东西。”齐猫猫说。
顾中没吭声儿，盯着她。
齐猫猫挺会儿没熬过他，拉长声音叹口气：“唉——呀——”
“说吧，”顾中看着她，“是齐越出事儿？”
这段日子他是过得有多无聊啊，连电话都没打几个？
“串儿哥？”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惊讶。
顾中猛地转过身，用同样透着惊讶声音说：“齐猫猫？”
“是啊，”齐猫猫抡着书包愉快地跑到他跟前儿，“你怎在这儿啊？”
“……路过，”顾中指指门上纸，“那个什意思？怎歇业？”
显得特别干脆，特别不像还能再开业样子。
顾中盯着已经有些撕破纸，再看着猛地就变得很萧条炮楼，那些他曾经擦过窗户拖过地……
他下车，把车往老位置锁，走过去。
窗户上都落灰……不过这边窗面街，天不擦就能落满灰，用灰尘来判断到底歇业几天不科学。
用纸来判断也不科学，齐越张招聘启事能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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