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都没耽误练习。”江阔笑笑,冲他举举可乐罐,“你要无家可归不如给陪读去吧,洗洗衣服跑个腿儿什,给你开工资。”
“得吧你这经济后盾正震怒呢,狗腿儿还当得这卖力,让爹知道再把那点儿零花给震没,你看是那种共患难人吗,”大炮摇摇头,想想又敲敲车门,“江阔,要是你,高中都不上。”
江阔看他眼:“你这资质,九年义务教育算深造。”
“没错,这就叫对切事实都有正确认知,”大炮打几个呵欠,又叹口气,“就特别想问你,为什非得去这个学校,你去坐四年牢感觉你爸都不会气成这样……”
“夸张啊。”江阔打断他。
直到大炮开启国骂方言骂混合攻击,声音超过发动机,他才减速,把车停在路边。
“要不您开。”江阔打开门,从小冰箱里拿罐可乐下车。
“你是不是困,要不咱俩就地睡觉,”大炮跟着也拿罐,靠在椅子上,“困得不行,开不。”
“万江总派人追过来呢?”江阔坐到引擎盖上。
“想什呢,江总猜不到你这种贪图享受贪生怕死人会绕远走国道,”大炮说,“他要真想收拾你,直接让人上学校门口堵你就完事……不过大概率他舍不得。”
大炮在副驾睡得非常香,脸对他过硬驾驶技术非常信任安详。
江阔打开车窗,丝带着凉意夜风从他脸侧扫过,混杂着草香和泥土味空气卷进鼻子,直高涨“逃亡”情绪突然被风吹散些,空出来脑子顿时有些许迷茫,他把几个车窗全放下来。
微潮风顿时把车里灌满,把大炮脑袋上帽子直接掀到后座。
“靠!”大炮下坐直,在狂风里愣好几秒才说句,“他妈以为翻车。”
“这想翻自己跳出去。”江阔看他眼。
“就这个意思,你个逆子
“有人给你打电话没?”江阔问,单手打开可乐,仰头灌两口。
“江总肯定跟爸通过气,爸给发个消息,让直接死外头不用回去,现在属于无家可归。”大炮也单手打开可乐罐子,然后甩甩喷手可乐,“你是不是没事儿就躲屋里练这个,开得这行云流水。”
第次开就是这行云流水。
别说单手开个可乐罐,心情好八宝粥罐子都能给你单手开。
在这种没有任何意义事情上他有格外天赋,各种“花式XX”“徒手XX”,各种“十大耍帅技能”……从入门到精通只需次。
大炮搓搓脸,回手想拿帽子时候眼扫到迈速表。
“车神!你还敢看!”大炮瞪着他,“百八!你疯!会儿就抓你超速!”
“速度刚上来没三秒钟,”江阔跟着松松油门,车速降到百五,“这也没在高速上,国道。”
大炮愣两秒,往前瞅瞅,车灯范围之外片漆黑,他声音顿时高八度:“你脑子还在吗!国道就不危险吗!你知道前面什路况?黄豆那点儿高底盘!想飞啊你?”
“这话说得太不严谨,怎不得是芸豆那高。”江阔被他吼得耳朵翁翁响,不耐烦地脚油门,车速立马回到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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