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回逃跑全程他都被关在家里,全是大炮给他在外头张罗。
万大炮出什意外,比如掉进灌满
前方也是同样情况,大灯只能照出去两米距离,两米之内能看到都是炸起白雾水。
江阔踩着油门脚直在慢慢往上抬,车速路降下来,不过降到40也依旧看不清前路。
开出去几公里之后,他把车停在路边,听着外面响得跟八十列火车同时碾过去样雨声发愣。
无所事事就会饿。
江阔在车里翻半天,只在后座找到个压扁小面包。
“走不走!”大炮喊。
他从引擎盖上跳下去,就这几秒钟,头发和肩膀已经被浇湿。
“开,”大炮跳下车,“这雨天不放心你开。”
江阔没理他,坐进驾驶室,甩车门把大炮关在雨里,接着就发动车子。
“操|你大爷!”大炮反应还是很快,边回头往副驾跑边吼,“江阔你什意思!”
不就是他惯出来,”大炮脸不屑,“永远就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要给他成长空间。”
“不愧是发小。”江阔冲他竖起拇指。
“你爸这生气,就是已经预见你这学上不上也就那回事,”大炮想想,“不如直接回家继承家产,不用多,觉得民俗村那块儿给你就行。”
“做梦呢,”江阔笑起来,“高考完第二天他就给安排,让去小区形象岗站着。”
“也不奇怪,毕竟亲爹最解你,”大炮很感慨,“这打下江山以后不知道落谁手里,个好吃懒做,个神……”
想到后座只有过杨科位乘客,他捏着包装袋想要把小面包扔出窗外,但车窗刚开条缝,雨水就横着扫进来,他又关上车窗。
算,要做个有素质人,他抹把脸上水,把小面包又扔回后座。
这雨大得确有些出乎意料。
他刚扔下大炮扬长而去,大炮本该骂骂咧咧在黑暗荒地里茫然四顾,天亮再搭个老乡拖拉机找个长途客运站坐车回家,或者到学校去亲口骂他。
但现在雨势越来越离谱,看样子时半会儿也停不,他犹豫着要不要回头。
“你不说你不开吗?”江阔把大炮放在副驾手机往车窗外扔,脚油门,车带着发动机轰响冲出去。
大炮在后头肯定骂人,但听不见,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在突如其来,bao雨中边挥手边跑身影慢慢消失。
江阔把音乐打开,声音调大。
雨水在他关上车窗之前已经充分地湿润车厢内部,他伸手扯张纸巾擦擦脸上水。
后视镜里已经片模糊,别说是大炮最后身影,就连路都已经没。
“给你分钟,”江阔脸色瞬间沉下去,声音里带着明显不爽,“查下最近镇子在哪儿,村子也行,自己走过去。”
“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大炮干笑两声,看着手里可乐,“今儿可能兴奋,你也知道就这德性,说话不过脑子……这可乐不对劲……就随便句……”
“别太随便。”江阔看着他。
“是不是下雨。”大炮突然把胳膊伸出车窗,转开脸有些尴尬地强行转移话题。
江阔抬起头,几大滴雨直接砸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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